地步,只是用足全身力量往死裡猛砸它的後頸……
隨著“撲通”一聲它的倒地不起我的心也放了下來,MD對付個廚師都那麼緊張你瞧你自己還能幹什麼大事——我罵自己。
手指點著趴在地上昏迷的田鼠施念:“馬上你會醒來,然後站到丸子堆裡把自己埋起來,你要用刀狠狠的剁掉自己的一隻手,然後是胳膊,然後是腳,然後是腿,再然後是腰……最後是脖子……”
雙手一拍它應聲醒來,迷茫眼睛呆呆的注視著不遠處的“肉山”然後邁步朝前走去……
————————————————————————————————————————
不理會旁邊刀剁肉的聲音,掏出手機我準備關機以免突然發出聲音暴露目標——
唉?小伊的未接電話27個?
他找我幹嗎?
仔細聽了聽,貌似周圍很安靜沒有一點動靜,我打回電話——
“喂?小伊嗎?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邊傳來熟悉的低沉聲音:“你現在在哪?”
“在一個食品廠,怎麼了?”
“食品廠的地址?”錯覺嗎?他語氣很明顯的是不相信我的話。
“那個……我過幾天就能回去了。”如果順利的話。
隨著最後一刀的斬下,丸子中的田鼠發出將死的悲鳴。不是從喉嚨,那聲音是由脖子上不絕噴發的鮮血和刀風共鳴而產生的……
比用指甲劃黑板還要刺耳,我閉上了眼睛不看那邊。
“……”電話中的伊爾迷沒有說話。
“……”我突然有點心虛……我幹嗎心虛?
“你到底在哪。”不再是詢問的語氣,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承認,我心虛。
一不做二不休,按了關機後我把手機往腰處一別開始聚集念力。
呼口大氣給自己壯膽,事情才剛剛開始。
用念把自己化妝成了那隻已死掉的田鼠,來回審視了好幾遍見無一點區別後我模仿著那田鼠低眉鼠目的神態走出了這間令我很不舒服的屋子。
————————————————————————————————————————
那一聲是從不遠處傳過來的,那種聲音必須由很大且鋒利的刀迅速劃過皮肉才能發出,但那聲音和刀之間共鳴時產生的角度距離……
不論怎樣,這隻會是一個慣用刀而且善用刀到爐火純青地步的人做出來的事。
“那個……我過幾天就能回去了。”
那時,她說著馬上會再見但語氣中卻透出一種倔強,讓人不安的執著。
不安?這詞會是由我說出來的?
被撂了電話重新打又不通的伊爾迷默默思考了一陣後重新拿起了電話——
“西索嗎,我有事情問你。”
————————————————————————————————————————
溜著邊走在土石路上,時而陰暗的與世隔絕時而明亮到不像人間的環境時刻提醒著我這不是人類生存的地方,如果在這裡穿幫——死了都要淪為螞蟻的糧食。
“喂!你,在這瞎晃盪什麼呢!”從頭頂上方傳來的尖銳聲音讓我一個激靈頭皮一炸腦中浮現的全是那一堆堆的肉丸子……
儘量自然的抬起腦袋,思考模仿著如果現在是那隻田鼠站在這裡應該有的情況:“我是準備晚飯的廚師,我寶貝刀不見了現在正在找。”
有著貓頭鷹般眼睛翅膀的“男人”嘲弄的笑話“我”:“嘿嘿,你的弱智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吶,當廚師的居然丟了刀~~嘿嘿嘿嘿~~”
照它的話來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