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母親,媳婦本想來給您請安的,不想正好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便自作主張進來了,還望母親不要怪罪。”獨孤氏衝著老太君露了一個笑臉。說是賠罪的話,但語氣卻有些俏皮和親暱,像極了對母親撒嬌的女兒。
老太君聽後立刻擺了一個臉色。不過很快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快坐下吧。”
長安侯也回過神來,忙笑道:“大嫂越來越年輕了……”這樣說著,長安侯又忍不住打量了獨孤氏一眼,的確是越來越年輕,而且還多了一股莫名的氣質。很人忍不住去欣賞。
接下來。獨孤氏每說一句,長安侯總會呆呆地看上幾眼,氣氛很快就冷了下來。長安侯見都不說話了,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告辭了。
長安侯走後,老太君就看向了獨孤氏,“輕心啊,我們何必去惹長安侯府?”
“母親,您放心。我有分寸的。”獨孤氏笑了笑,隨後便不言語。
顧清萱卻有些明白了,母親肯定是知道長安侯府估計要有所行動了,與其被動,還不如主動出擊。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神兵閣開始了一場大清洗。不少官員被革職、獲罪。甚至滿門抄斬,整個京城都是人心惶惶的。極致的壓抑使所有人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沒事都不敢出門了,紈絝子弟們也都接到了長輩的嚴令,不敢去聚會喝酒了。
朝臣們都開始上書,指責秦政的殘暴無情,劉太后像是沒收到那像雪花一樣飛到自己面前的奏摺,如往常一般,該上朝就上朝。
十二月二十八日,這一天迎來冬天裡的第一場雪。
顧清萱日子過得倒也平靜,沒事拯救拯救自己的八哥,她可不能放棄,要是被自己弄好了呢?
要不就去刺激一下獨孤辰,讓他多看點書,畢竟開春後就要科舉了。
沒有了顧清穎,顧府也沒見糟心事兒發生,日子細水長流。
顧清逸不知是受了什麼打擊,發瘋似的讀書,整天和顧清抒那個書呆子在一起,也不覺得枯燥。
顧清澤一天比一天美了,堅持敷面膜的他越發自戀了,顧清萱看到他就要繞道走的。
只有三哥顧清灝正常一點,有時來陪顧清萱一起玩八哥,有時待在書房裡,不知在想些什麼,客居一品比以前生意更好了,永安公府多建了一間放銀子的庫房,可見是賺了多少。
雪花零零落落地下著,又小,又厚,又柔,又輕,就像是天鵝身上的一片片羽毛,飄飄悠悠地落了下來。漸漸地,雪花變得大了,變得厚了,變得密密麻麻了,就像是有人在天上用力搖著仙樹瓊花。
整個世界放眼望去,玲瓏剔透,粉雕玉琢。
“老夫人,您看,外面下雪了!”長安侯老婦人身邊的丫頭看著外面鵝毛大雪,笑嘻嘻地對著老夫人說著,老夫人手中抱著暖爐,點點頭,到是也不怎麼太過在意,外面的雪紛紛,可是這長安侯府中,卻是寂靜的很,一點兒歡樂的氣氛都沒有,明明今日就是老夫人的壽辰了,明明今日應該是要張羅打鼓的時候。
可是卻偏偏因為長安侯夫人,弄成如此這個田地。
“你去看看顧家的人來了沒?”永安府老夫人淡淡道,她已經盡極大的力去邀請眾多權貴了,只是如今長安侯府產業沒了,趙皇后又不知怎麼的,被劉太后責罵還關了起來,大多數官員們都在小心著,別被秦御座找上,哪有這個心思去給長安侯老夫人祝壽?
顧家,顧清萱看著眼前那已經準備得當的馬車,跟著獨孤氏坐了上去,而身邊的可兒卻有些擔心的說:“小姐如今這麼去,沒有一點兒防範,是不是有點兒不妥?奴婢看這長安侯府沒什麼好心思。”
“如今,長安侯府是這麼正大光明的來請我們的,又能夠在背後做什麼手腳?當初的事情,已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