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個也都答應了。”那少年插口道:“這很好啊,既避免了同門相殘,又能互惠互利,令師高瞻遠矚,實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呢。”
“是啊。”
杜少陵點了點頭,說道:“本來麼,這法兒既公平,又公正,大家都是心服口服的,可是到了開了總壇,拜過祖師,那寶鼎果然自行飛了出來,不過,那寶鼎擇定的主人,卻並非我們五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低輩弟子之中,一個籍籍無名的人物。”
“啊。”
那少年一聽,不由得一聲驚呼,奇道:“怎麼會這樣。”
杜少陵“嘿”的一笑,道:“是啊,當時我們想的,也的確和你一樣,一時之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有些呆了。”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是誰當先大喊一聲,一拳將那名弟子打到在地,將神木藥王鼎搶了過去,大家見他出手打傷同門,都是一呆,接著齊聲發喊,紛紛向那搶到藥鼎的弟子衝了過去。”
“就這樣,原本莊嚴肅穆的交接儀式,卻變成了一個亂哄哄的械鬥場,大師兄見他們鬧得實在太不成話,連聲喝止,可這時大家都紅了眼,人人心中,都只想著打到對方,將寶鼎據為己有,又有誰真個理他。”
“大師兄見狀,自然大怒,當先衝進人群,拿下了二三十人,可是他不出手還好,他這一出手,大家積蓄多年的怨氣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竟然一窩蜂衝上去打他,大師兄法力雖強,卻如何是這多弟子的對手,洠Ф嗑帽惚凰�且歡俁敬潁�痛松ッ�!�
“大師兄一死,場面自然更加亂了,那些被隔在外圍,搶不到寶鼎的弟子,統統都像瘋了一樣,紛紛向我們這邊湧來,混戰之中,幾位師兄弟先後送命,只有我、文師妹,還有張師弟三人僥倖活了下來。”
“我們三人逃出重圍,躲進了後山,商議脫身之策,最後決定,三人分頭行動,等離了天都城,在苗家寨中會合,計議已定,我們三人兵分三路,各自尋路下山。”
“洠Ч�嗑茫�於汲薔陀腥俗妨訟聛恚�業筆幣訝桓荷耍�植輝贛腖�峭�畔嗖校�緩媚罅艘�矸ň鰨�愕攪艘換�┘業暮笤褐�校�切┤慫蚜艘徽螅��也壞轎遙�鉸叫��祭肟�耍�已劭醋潘�搶肟��南刖��朔�瀆遙�抑釁拮傭ㄈ恍彰�槐#�皇奔洳喚�質悄壓��質巧誦模�以趺匆蠶氬幻靼祝�頤翹於嫉蘢酉騺硨湍潰�頤鞘π值芪迦耍�執硬黃堊谷跣。��蔚酵穪砭孤淶謎獍閬魯 !彼檔醬舜Γ�灘蛔∩釕畹奶玖絲諂��
杜少陵頓了一頓,又道:“後來他們走了,我便留在那戶農家養傷,仗著自家略通醫道,三曰後離了農家,徑往苗家寨而去,我心知他們訓我不到,必然不肯死心,於是一路上喬裝改扮,又變化了形貌身材,這才慢慢吞吞的想苗家寨走去。”
“第二曰晚間,眼看離苗家寨已然不過七八里地,我突然見到一名受了傷的女子,正在一棵大樹下低聲呻吟,我見那女子傷勢頗重,不禁動了惻隱之心,於是走上前去,伸手將她救了下來,唉,我這一救倒不打緊,卻弄得我妻離子散,成了孤家寡人一個。”那少年一聽,不禁大感驚奇,忙道:“岳父大人,難道救人也有救錯的麼。”
“不,不是的。”
杜少陵搖了搖頭,道:“當時我走上前去,只覺這女子背影好熟,待我走到她的身前,只見那女子滿頭大汗,面容扭曲,雖然神態頗為狼狽,卻正是當場在天都派走失,下落不明的文敏兒師妹。”那少年道:“哦,原來是她。”
“是啊。”
杜少陵嘆了口氣,道:“我一見到她,自然又是驚喜,又是難過,於是把她扶了起來,餵了一粒療傷的丹藥,問她張師弟下落何處,她一聽這話,臉色登時變了,伏在我肩頭放聲大哭,只等她哭得夠了,才告訴我張師弟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