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道。
那人這麼一說,圍觀的人群登時就是一陣鬨笑。
唐冰向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孩子看去。不出她所料,能夠如此乾脆潑辣的說話的女孩子,果然是付夫人身邊的那個雙兒。
徐大娘被人如此取笑,卻毫不臉紅,朝雙兒啐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個沒經人事的雛兒知道個屁。我男人雖然長的粗夯了點,床上的本事卻絕對沒人比的上。像你這樣的,一晚上幹上個十個八個不成問題。女人嘛,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叫男人睡的舒服了,什麼黑臉白臉,什麼高矮胖瘦,那裡還顧得在乎!這個叫唐冰的小賤人,就是嚐到了我家男人的甜頭,才拼了命的使了狐媚子勾引他呢。”
“粗俗!”雙兒被她這一番葷話一時間羞紅了臉,縱然她潑辣大膽,這樣的話卻也從來是聽所未聽,聞所未聞。所以,只能怒衝衝叱責一句。便一甩手,走到冰肌坊裡面去找唐冰。
“……”唐冰也被徐大娘這番話噎的差點背過氣去。這樣粗俗的女人,什麼話都敢往外拉。她卻又不能和她那樣對罵。於是,吩咐高風和亮節二人:“把這個粗俗的女人趕走。冰肌坊由不得這種人在這裡撒野。”
二人在門口站著,聽了徐大娘汙衊唐冰的那些話,早已氣的胸脯一個勁起伏,恨不得上去把那徐大娘一巴掌拍死。聽了唐冰的吩咐,真正是正合己意。身形一晃,已是一左一右將那徐大娘抓住,像摔塊死豬肉一樣,把這個女人狠狠的摔了出去。
圍觀的眾人登時又是一陣鬨笑。
“哎呦。”徐大娘一邊痛呼著一邊爬起來。那把殺豬刀也不知道飛去了哪裡。可這女人偏偏就有那麼一股子韌勁,一爬起來就遠遠的又衝唐冰嚷上了:“小賤婦,敢打你老孃!鄉親們看看這小賤婦那眉眼,誰敢說她不是個狐媚子,那簡直就是瞎了眼。你們想啊,她打扮成這個樣,不是為了勾引男人,卻是為何?”
眾人聞言,果然向著唐冰仔細看了看。看她眼角高挑,無意中就透出一股子風情萬種的樣子,果然是媚態十足。
結合剛才徐大娘說的那番話,有些人的心裡就開始鬆動起來。莫非,這個唐冰,當真是被那殺豬漢的床上功夫給征服了?
更有人想到,前段時間,還風傳這個唐冰與那神醫楚凡有一腿。那楚凡還曾無意透露,唐冰曾在白日向他求歡,不過被他拒絕了。
難道說。那個楚凡滿足不了她,所以,她就看上那個能滿足她的殺豬漢了?
雙兒此時已進了冰肌坊,聽見徐大娘的話。立即又站出來氣道:“呸!你睜大你那狗眼好好瞧瞧,來這個冰肌坊的,哪一個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你敢說她們打扮成這樣,都是為了……勾引……男人的?”
雙兒到底還是臉嫩,所以,這後半句,說的就不是那麼順溜,並且,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後來,幾乎就是如蚊子哼哼一般了。這樣一來,這句反駁的很好的話便明顯失了氣勢。
唐冰見雙兒氣的厲害。衝她一笑,拍拍她的肩膀,嘲笑的道:“雙兒,別生氣。只有喜歡在爛泥裡滾的老母豬,才會以為別人也稀罕她那爛泥呢。我們別和這樣的老母豬吵吵。沒得辱沒了我們的身份。”
雙兒聽了,不由的噗嗤一笑:“對,我們不和老母豬吵,否則,豈不是把自己也降格成老母豬了。”
徐大娘一聽,在外面氣道:“我呸,唐冰,就你這樣的小賤人,還有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個娼婦的女兒嗎?這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當你自己還是個什麼好東西?”
“你敢再說一句!”唐冰呼的衝出去,揪住徐大娘的衣領,氣勢凜然的怒吼道:“娼婦的女兒怎麼了?娼婦的女兒就一定是娼婦?那你殺豬婆的女兒是不是一定是殺豬婆?你敢再說我娘一句壞話。我立即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