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風信子徽章代表只能在前十五天的擂臺登場,這個日期是作廢;若連贏場則晉級更換徽章,參與下一輪的選拔。
小門小派拿到的基本是,大門派則因擁有直接晉級的資本,直接就是,免去許多麻煩事。
而在武林大會開始前一天,“攝政王”恰巧趕到江南,聽聞武林大會即將開始,便拜訪了現任武林盟主,拿到了觀看資格。
戚硯越換回本來的身份,拉著陸晏大搖大擺出現在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財大氣粗,租下整整一條街,除了擂臺外,還弄了個集市,讓商販在此販賣吃食、禮品,並免除租金,這樣一來大會官方既可以不用負擔參會者吃住,又可讓周邊商販小賺一筆,算是拉動經濟了。
第一天的擂臺賽觀看性一般,但大多數參會者都會選擇在酒樓上觀看。戚硯越和武林盟主以及一些頂層的武林人士在在距離擂臺最近的酒樓上。
他們坐在二樓看著擂臺上的變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江南的吃食比起皇城來說偏甜了些。”武林盟主雙鬢斑白,身上沉澱著歲月的滄桑,眼角的細紋為他增添屬於這個年紀獨有的魅力,他容貌並不算俊美,只能算中上,但氣質卻讓人移不開眼,溫和有度暗藏銳利,讓人忍不住去想他年輕時是如何縱橫武林的。
戚硯越拿起一塊糕點,放在陸晏唇邊,眼神溫柔:“瑾珩喜歡便好。”
武林盟主:……
有點沒法接話。
他目光落在被戚硯越摟在懷裡的陸晏身上,下意識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今年參會的人數的確是超乎想象。”
“往年參會勝出者只是能得到一些秘籍、武器,今年勝者可是能拿下武林盟主的名頭,當然讓人趨之若鶩。若我年輕兩歲,也下去跟他們打了。”坐在盟主身旁的黑髮男人舉起酒壺往嘴裡灌了兩口酒,迷迷糊糊地說。
武林大會日期並非固定,需現任武林盟主和武林盟的人商議召開的,這一任盟主武功高強,自少年時期便坐上盟主之位,至今已二十餘年,算上這一次也只開了次武林大會,而這一屆是為了退位讓賢。
武林盟主嘆氣:“若當年你能忍住賽前不喝酒,贏得未必是我。”
“那可是皇家珍藏的美酒,我又怎能拒絕。”男人又舉起酒壺,但酒壺裡的酒已經讓他喝光了,只倒出兩滴,他放下酒壺,踉蹌著站起,“沒意思,我回去……續……續上,不用等我……”
武林盟主眼神露出幾分無奈,並未開口阻攔,他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攝政王身上:“王爺是第一次來江南吧,若無事不如去聖湖遊船賞湖上風光。”
他頓了頓又說:“這前幾日只為選拔,還不算正式開始大會。”想看之後再看也一樣。
若非攝政王這尊大佛突然到這兒,武林盟的人根本不會來看什麼選拔賽。
戚硯越輕笑一聲,他握住陸晏的手,輕聲說:“瑾珩要去嗎?”
陸晏垂著眼,視線落在他面前的那盤小點心上,以沉默應對。
他目前的人設是被攝政王強取豪奪寧死不屈的小可憐。
武林盟主見陸晏不應答,下意識將手按在武器上,心臟提到嗓子眼,眼角的皺紋都不自覺的變深了。
攝政王似乎已經習慣被這般無視,表情未變,只是眼神冷了些,他又捏起一塊糕點遞到陸晏嘴邊,後者這回抿著嘴,稍稍偏頭。
這塊不好吃。
戚硯越面色如常,他將糕點放回原處,唇角輕輕勾起:“你說要回家,我便帶你回來;你說想出門,我便帶你出來;你說想看看大會,我也帶你來了,還倔什麼?嗯?”
攝政王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毫無笑意,徹底暗沉下來,瞧一眼便讓人心驚肉跳,但隨即,他眼中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