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要出聲嘲笑,反正自己躲藏在人群中也不會被發現!
只是他完全沒有想清楚真正的高手和自己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在第一聲笑傳出去的一息之後,一根細針便貫穿了他的喉管,針上附著的內力更是將破口擴大數倍,一條血柱瞬間便噴了出來,將站在前面的一個道士澆的滿身都是。
驚叫聲和混亂隨之爆發,周圍的人完全沒看見到底是什麼殺了這個死者,只知道當真是魔教妖人的手段,只是對方無形無跡便可殺人,難道東方不敗還掌握了什麼妖法不成?!
混亂還是很快在嵩山派弟子的強壓下平息了,不過東方不敗所在的那一片空地又被整整擴大了一圈,周圍的江湖群雄就算被擠得氣悶也不願靠近那片區域,都害怕自己會成為魔教妖法的下一個受害者。
在整個會場之中,也只有方證沖虛,任我行左冷禪,還有運起紫霞神功的嶽不群,以及一直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嶽松看到了東方不敗出手的軌跡,剛才是東方不敗用白的不正常的右手拈起了一根細針一樣的東西然後一彈,那個江湖豪傑便被殺死了!這樣的一擊以他們的內力修為倒也能做到,但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能發出這樣行雲流水的一擊,東方不敗的武功修為可見一斑!
而東方不敗卻仍是混若無事一般的坐在了華貴的椅子上,令人驚奇的是,那個車伕楊蓮亭竟然也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不管是椅子的規格還是位置都和教主別無二致,而更讓人心裡發毛的卻是這兩人之間的氛圍態度,完全不像是教主和手下,倒更像是妻子和丈夫。
眼見東方不敗旁若無人的和楊蓮亭親暱,還是任我行最先忍不住站了出來說道:“東方不敗,恭喜你練成了《葵花寶典》上的武功。沒想到你當真捨得!”
被打斷了的東方不敗臉色先是一慍,隨後舒緩開來說道:“任教主,這部《葵花寶典》是你傳給我的。我一直念著你的好處。如果沒有你,我也當真不知道這神功竟能帶來這樣的妙處。”聲音一出,這非男非女的音調便聽的眾人皺眉不已,心道這魔教教主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怎麼像是宮城裡的太監?
任我行冷笑一聲道:“是嗎?因此你將我關在西湖湖底,教我不見天日。十數年來只能困居在一個不到一丈方圓的囚籠中!”聲如雷吼,此時正道中人方知原來任我行竟一直被關在西湖之底,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才能逃出。
東方不敗看了楊蓮亭一眼,在他點頭示意之後才繼續說道:“我沒殺你,是不是?只須我叫江南四友不送水給你喝,你能捱得十天半月嗎?若不給你那十數年寧靜的時間,你又哪裡能安然研究完善吸星大法的方法呢?”
兩代教主交談之間便將日月神教的秘密展露在人前,但本來佔據主場優勢的正道卻仍是毫無反應,左冷禪現在心中的盤算是等著魔教內亂之後,兩敗俱傷再行動,正好也能真正看一看東方不敗的武功到底到了何種地步?
任我行道:“這樣說來,你用陰謀害死我在教中的兄弟,奪走我的教主之位,把我囚禁在黑牢之中還是為我好了?!”氣極反笑,任我行現在的臉上的表情完全稱得上是擇人而噬,脹紅的血管好像隨時要爆裂開來,而身旁的向問天和任盈盈更是早把兵器拿到手中。
東方不敗收攏了下繡著金線的袖子,擺出一副自以為妖媚的姿態道:“正是。我讓你在杭州西湖頤養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西湖風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莊更是西湖景色絕佳之處,在那裡悠閒的度過晚年,豈不是勝過殫精竭慮的處理教務,提防正道來攻?!”
任我行此時冷靜了下來,哈哈一笑道:“原來你讓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頤養天年,可要多謝你了。”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道:“任教主,你待我的種種好處,我永遠記得。我在日月神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