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身上,為這些人祛除些病痛,如此一路行來,倒是也助了些人。
止他來到了「永真」和那位「總法臺」的帳篷之外的時候,陸峰若有所感,他朝著外面看了一眼,但還是義無反顧的推開了帳篷簾子,走了進去。
一去,便見到了「總法臺」,至今都無能說話。
陸峰走了過去,卻幾步來到了「總法臺」的身邊,伸手去觸控了「總法臺」的嘴巴,如是簡單的從這一張嘴巴之上,揭下來了一張甚麼。
「總法臺」便可說話了。
他剛要行禮,卻被陸峰輕輕搖頭阻止,陸峰便站直了身子,等著外頭的人進來。
那外頭果來了一個人,止這個人來的悄無聲息,便是「總法臺」都無有發現。
止這個人,陸峰還見過。
應就是這個人,將「主持法王」的一縷頭髮給了他,叫他添補了自己的「嘎烏盒」。
這個人,便是「主持法王」的「管家僧」。
在「主持法王」面前,他是管家,可是在「主持法王」之外,他就是「主持法王」!
他說出來的話語,和「主持法王」說的話,殊無二致。
無有差異。
無管是陸峰這個修為,還是「總法臺」這個學位,亦是要對這位「主持僧人」的「管家僧」行禮。
止「管家僧」不迴向亦可——規矩便是自上而下的,上面的人邊便是不遵守這樣的小規矩,又能如之奈何?
他看著陸峰,說道:「走罷,和我走。
我要和你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