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頭辯經,有厲詭的頭,亦是有扎舉本寺廟僧人的頭,止這一次,辯經完畢的陸峰頭上汗水便也都下來了,應他雖然挑選了根基最為薄弱的一位上師辯經,這一次辯經便也使盡了渾身解數,若是無了那多般的智慧資糧,陸峰甚至覺得自己可能都無這樣輕易辯經勝利,便是勝利了之後,陸峰便也落下一把汗。
那斬殺的金剛彎刀,這一次亦不吸收那黑色的煙氣,便任由這黑色的煙氣落在了陸峰的人皮古捲上,陸峰看的稀奇,便是附近的辯經失敗,割頭斬首的僧侶們,他們的黑氣亦會落出,但是無有落在陸峰的人皮古捲上,有些令陸峰失望。
看來他和這些資糧,是無有得以後的緣分了。
辯經結束之後,陸峰脖子上再多了一道土黃色的絲綢帶,這便是代表著陸峰這一次辯經便又成功了,但是這不算是什麼好事情,應陸峰很清楚,按照班智達上師之言語,不須得多少時日,便無是他能夠選擇對手的時候了,他應要面對更高的挑戰。
到了那個時候,他雖然這般的“以戰養戰”看起來有些可持續性發展,但是真實情況之下,陸峰便知道,若是這辯經難度再升級,那他便是要吃大虧了。
還有,除了了卻佛爺,其餘的三位佛爺,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這些“蓮花欽造法寺”的上師竟然再無有抓出來諸多的扎舉本寺的上師來,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陸峰很清楚,他目前看到的所有的一切溫情脈脈,便都是一層蒙在了厲詭身上的人皮。
等到了真正掀開了那一張人皮的時候。
便是最可怖的時刻。
便止陸峰自己都無知道,到時候便會有什麼樣子的大事件發生,腦子之中以前學過的諸般經文如一條大河,在心中流淌,碰撞出來智慧的火花,陸峰捻動自己的念珠,便是走在路上,都時時刻刻的在溫習、學習,一顆腦子,無時無刻不在學習,溫習,等到他再度回到了自己營帳的時候,陸峰發現自己的營帳之中多出來了一個人。
便是那祖母“紕論”。
她應是早於陸峰來到此處的,陸峰見到了她在盤膝坐在裡面,身邊還拿著不知道從甚麼地方得到的香,正細細的噴出了些香氣來,沾染在人的衣裳上,久久不得散去。
見此,陸峰便雙手合十,告罪一聲。
說完了之後,便先請離去,但是誰知道祖母“紕論”便是在專門在這裡等他的,看到陸峰打算走,她立刻叫住了陸峰,說道:“永真上師,且駐,且駐罷!
我在那樹上,聽得了吉祥的鳥雀都在唸叨你的名,特地有話要來和你說,永真上師啊,請坐下吧,坐在我的身邊。
聽我這個老人,給你講述一些什麼。”
倚老賣老之類的言語,拍打著地面的熟悉動作,陸峰便看了一眼,就無有猶豫。
沒走。
應他知道,這便是對方有求於他時候的說法了,陸峰雙手合十,這場景便正所謂是此一時彼一時,密法域的人不是不會說吉祥話兒,止便不須得和對面的人說吉祥話兒了罷,陸峰聽到了對方的吉祥話兒,便知道“紕論”應是有事情要和他說,於是乎,陸峰放下來了帳篷簾子,十分友好的盤膝坐下,未曾聽到外面的法鑼聲音,二人便都是可以說話的。
陸峰低聲的說道:“‘紕論’,我們又見面了。”
祖母“紕論”便如此的看著陸峰,說道:“是啊,是啊,無有想到我們竟然有這般的緣分——便一定是菩薩的旨意罷,我止睡著,便可以看到得道者那吉祥的紅光,還帶著陰陽草的味道。
我倒是無有想到,事情會如此——伱竟然真的捨得將到了手的機緣給了別人,上師啊,止這一下,我便看的出來,上師便是一個去了三毒的佛爺啊,上師啊,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蓮花欽造法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