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上床,行周公之禮,一切都如想象中順利,大約在一個小時後,我枕著自己的胳膊看五洲城夜間新聞。
那妹妹光溜溜地趴在我胸前,似乎已經睡著了。
抓著遙控器準備換臺,忽然一個爆炸行的新聞出現了。
一名男子手握麥克風站在花市街街口:”我現在的位置是花市街街口,就在兩個小時前,在這裡發生了一起惡性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群歐械鬥事件,這起時間起因眾說紛紜,但根據目擊者稱對方是來自本城的另一個組織鼠幫的打手。”
媽的,五洲果然是個好玩的地方,這種報道竟然也會上新聞。
我興奮地盤腿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
“這起惡性時間,直接導致三十四名路人當場死亡,就這件事,我們將採訪花市街的重量級人物花天酒地娛樂城的老闆,花明海。”
有點像美國的現場直播節目,記者與攝影師還沒走進花天酒地娛樂城。就被數十名體型健碩的男子擋在了外面,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長地凶神惡煞,也不知是作秀還是什麼?現在可是快凌晨三點了,還統一的戴著墨鏡。
“媽的,拍什麼拍!不準拍!快走,快走!”
在一片胡亂中。新聞結束了。末了,那名男記者憤慨地握緊了雙拳:“我們民眾有知道事情起因的權利,強烈抗議這種無視人權的行為!請支援我們五洲電臺,如有任何關於這方面的訊息請第一時間播打本公司地電話,電話號碼是XXX…XXX……”
“這五洲電臺還真有點意思……”我摸著下巴,下床穿衣服準備離開,我得把這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情甥他們。
躺在床上地妹妹這時醒了,也不知道怎麼來到我身後的,輕輕樓住了我:“老闆。你要走了麼?”
“恩?”我回頭看她。
“能不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留給我,我以後好去找你……我覺得我開始喜歡你了……”
“呵”我輕笑了一聲。推開她。將衣服套上:“我覺得你是喜歡龍蝦多一點,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妓女。”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桌上還留了五百塊錢小費。
回到住所,他們都還沒回來。無奈之下我趟在沙發上閉起了雙眼。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剛一睜眼,我就見到簫鳳穿著身半透明的睡衣在我面前跑來跑去,我坐起來,身上已經多了條毛巾被。
簫鳳拎著鐵鏟衝進廚房,廚房內傳來{噼裡啪啦}的炒菜聲。
“喂……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我打著哈欠走進廚房,鐵鍋旁邊擺著兩道已經做好了的菜,簫鳳用那種奇怪地眼神鍬我:“不就是禍祟了你一張床麼……至於去找妓女麼?莫非你們男人都這樣?”
我笑:“喲,啊鳳小姐,不是生氣了吧?”
簫鳳悶哼一聲,繼續手裡的活,沒一會,她說:“嚐嚐吧,有幸嚐到我做菜兩次地,你還是頭一個。”用手指夾起一塊肉片塞進嘴中,我說:“昨晚那事新聞已經播了,如果我預料地沒錯,鼠幫和青年幫在近期內就要開打嘍。”
簫鳳笑著說:“估計沒那麼簡單,等會你讓張大帥他們去探探風聲,他們不是這方面的老手麼?”
“恩。”我點點頭。
將菜全部端到桌上,我開了兩瓶啤酒,跟簫鳳一人一瓶喝了。
一直到下午,張大帥他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個個都是面色鐵青,一臉的苦相,要我看他們不是出去玩女地,是被女人玩了才對。
“媽的,本來身體就不好,還非得去叫雞,折騰一宿?”我問。
張大帥苦叫:“從昨晚一直折騰到現在……我地腿到現在都是軟的……哎……哎……”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