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薄鬱現在去哪裡都把他帶著,就差把他塞口袋裡,好在薄鬱沒再給他戴那金屬腳銬。
唯一不好的點是,薄鬱那該死的懲罰居然還沒結束,顧淮南快被他折騰得麻木了。
這次薄鬱到a國出差,也帶著他,可惜被他折磨一夜,顧淮南到現在渾身都疼,就跟和薄鬱打了一架似的,根本沒法出門。
休息到第三天,顧淮南戴著薄鬱特質的定位手環,出酒店閒逛,當然,背後依舊跟著上次那個外籍保鏢。
兩人幾乎零交流。
語言不通,顧淮南也就隨便逛逛,他太久沒接觸外界,跟脫水的魚擺擺一樣,想出來走一走。
其實他並不能走太久,腰是痠痛的,面板也有點刺痛,尤其被衣服碰到點時,儘管衣服布料足夠柔軟,依舊會擦到。
他跟薄鬱雖然沒到最後那一步,但薄鬱這傢伙除了沒有標誌性的穿插動作,其他的沒少做,每次出來,他都要醬醬釀釀他。
想起來顧淮南就生氣。
他抬腳踹了下腳邊的一顆小石子,心裡煩悶地不行,想著他跟薄鬱的關係就一陣頭疼。
越頭疼他越煩躁,越是踢石子。
突然。
前面傳來一聲「哎喲」痛呼。
顧淮南抬頭看,不遠處有個男人捂住額頭,正在搓揉痛處。
糟了。
顧淮南快步上前,用不熟練的英文問對方:「你沒事吧?」
對方轉過頭,「我沒……顧總?」
顧淮南滿臉詫異,「江醫生。」
第65章
江左在異國遇見熟人, 十分詫異,「顧總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淮南尷尬道:「這說來話長。」
江左揉了揉額頭的包,說:「上次聚會我聽蔣濤說你不在顧氏集團, 已經辭去總裁職務, 原來你是來a國發展了呀。」
顧淮南搖頭說「不是」, 又扭頭偷偷看了眼不遠處的保鏢,壓低聲說:「現在我說話不太方便, 我們明天見面說,能麻煩你明天這個點過來麼,有件事我想拜託你。」
江左:「?」
未等江左理解他那句話什麼意思, 顧淮南跟他揮手告別,又大聲說了幾句抱歉的話, 邊說邊看旁邊,似乎在忌憚什麼人。
在江左一頭霧水中,顧淮南快速走遠。
顧淮南也沒回頭看江左, 十分自然地走開,他背後依然跟著那個保鏢,對方跟他的距離把控很好,不遠不近,既能監視他, 又不打擾他。
他心想, 保鏢應該沒聽到他們對話,他說的是中文, 薄鬱之前說過這個叫麥克的外籍保鏢聽不懂中文。
縱然這樣想, 顧淮南難免還是有點擔心, 疑神疑鬼地看周圍, 又檢查了自己的手環。
經過上次逃跑的教訓, 他發現薄鬱比他想像中還要聰明,在薄鬱眼皮子底下脫身,要萬分警惕。
回到酒店。
薄鬱已經在客廳,他正在跟陳述說什麼,見顧淮南進門,便說:「你先回去處理,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
陳述點頭,離開時對顧淮南禮貌地笑了笑,顧淮南迴應他。
客廳只剩下兩人。
薄鬱睞向他,笑著說:「過來。」
顧淮南冷漠地瞥他,裝聾沒理,顧自進房間的浴室。
顧淮南洗完手,剛關上水龍頭,轉身對上薄鬱,後者輕輕地關上浴室門,目光卻牢牢鎖定在他身上。
顧淮南饒過他出門,手臂倏然被他抓住,他瞪向薄鬱,「幹什麼?」
薄鬱逼近,將顧淮南壓靠在牆壁,兩人離得非常近,顧淮南甚至聞到他身上木質調的冷松香水味。
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