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覺得自己方才口氣因為被他氣到而太過冷硬了,她真是一點不喜歡現在這樣的狀態跟氣氛,好似隨時隨地他們的關係就要破滅得乾乾淨淨,令人感到壓抑而無處排遣的積鬱像塊巨石一樣的堵在她的心口上。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極了。
她怎麼突然就有這麼大的反應,說出那樣的一些話。
懊惱著,自責著,盛夏覺得她方才不應該一時衝動的用生冷不可控制的口氣說出那些語言,或許她應該用點別的方式但慕淮南把話說到這種份上,她到底應該用怎樣的方式來表達出她現在極亂的一切?
試圖緩和著氣氛,低眸咬了咬唇,盛夏慢慢在他面前蹲下身,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太多,然後你工作臺曼,整天看我看得有些膩了?如果是覺得我們相處的時間太多,不然我就去唐家或者去別的什麼地方過一段時間,等過一段時間我再回來?”
慕淮南是不是真的膩她了她不知道,這段時間兩個人單獨相處是他要求決定的。
只不過可能男人也會有厭倦期,畢竟婚姻生活長久下去不論男女可能都會有一些小情緒,她現在勉強能接受他跟別的女人有曖昧當做是調味劑。可是忽然說什麼離婚的這種話她不同意。
這不應該是那個她所認識到的慕淮南說得出來的話。
盛夏笑了笑又道,“還是真的這段時間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讓你不高興了,嗯?”
慕淮南深邃的眸子凝視她清雋的臉,她認真帶笑的模樣裡似乎又透出了小心翼翼,看得他眸色愈發深然而透出別樣的晦澀複雜來,伸出手拉起她的手臂讓她在他身邊坐下,他轉過身雙臂將她圈禁在他的胸膛跟沙發之間。
他深深地看著她,忽然一笑,食指輕撫著她的臉蛋,“嚇到你了。”
盛夏怔松,又沒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慕淮南淺淺輕笑著,“那些話不用放在心上,都是騙你的想看看你有多緊張,好不容易才終於把你綁在身邊,我怎麼可能會跟你離婚”
微微的停頓著,他低聲說著話的時候,吻了吻她的唇,“盛夏,不要生氣也不要恨我。”
她懵了。
都是騙她的想看看她有多緊張?
用離婚這種事?
本能的是想要發脾氣生氣的,但在他又補充了那句話之後她又沒有那麼做了,反而依然還有些小心翼翼地試探問他,“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她覺得這怎麼都有點不太對勁。
慕淮南平日根本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他說什麼的時候就是什麼,所以說要離婚,現在卻又說不是真的,讓她忽然不知道到底該相信他的哪句話。
如果即便他說離婚是假的,但忽然提出這個想法的他還是不正常的。
慕淮南卻是淺淺地笑著,輕聲應道,“嗯,不用放在心上。”
盛夏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著什麼,心裡頭亂糟糟的,總的還很不是滋味,即便他再次給了她不用放在心上的肯定語言,她卻不知道心裡究竟在意著什麼。
想了想,咬下唇。她驀然抬頭凝視他,“慕淮南,我不會再遇到更好的了。”
說什麼她會遇見更好的人,遇見其他不一樣的風景,這種話終究像疙瘩一樣的存留在她心底,她覺得她有必要,鄭重而堅定的告訴他,她是什麼樣的想法。
然而慕淮南深深的眸子卻透出晦澀的複雜來,是她完全看不懂的深意。
他說,“你會遇見。”
“我不會。”
“也許將來總有可能。”
“沒有可能。”她篤定的語氣充滿了堅決而不容置疑,“就算以後真有其他的什麼人,那也是別人的和我沒關係。我知道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