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露出粗魯又強勢的一面,她又想要往後退一步儘量在他真會衝動時拉遠彼此之間外過曖昧的近距離,可是背部本就貼到了牆角的牆壁上,連一步都是退無可退。
心惶惶的,說不清的惶恐又蔓延在她的胸腔裡,知道絕對是不能再繼續跟他多待哪怕一秒下去,因為她看見了他眼底愈發幽深又危險的野性光澤,不算陌生。
或者說,她很熟悉。
於是盛夏緊抿著唇,連一句話都敢應答,轉身想從左邊的空隙中退離他的危險禁區內,可慕淮南終究先洞悉了她的心思,叫她腳尖往旁邊移去還沒能走出去兩步路,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甩了回來。
這一次甚至是不再給她有空間移動的機會,他身軀直接就把她抵在冷硬的牆壁上,按住她左側的手壓在她頭頂上方,俊美的面容野氣的湊到她的面龐前,唇跟唇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厘米,說話的時候甚至能觸碰到彼此的,“這麼說預設了第二個選擇麼,嗯?”
他似乎是真的不像開玩笑的。
盛夏雙眸駭然收縮,心底猶如鼓敲,緊接著,又是眼神倏地一凜,她抬起右手的同時抄過了旁邊的花瓶,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嘩啦”一聲,精緻的印花瓷瓶頃刻間在他腦袋上碎了個徹底,掉落在地上。
這一次,盛夏徹徹底底的呆住了。
原本就被菸灰缸砸過的額角湧出了不少的血跡,而現在,伴隨著花瓶的碎裂,汩汩的鮮血頃刻間從他的腦袋上,瞬間止不住的流淌而出。
鮮血染紅了他整張俊美深沉的臉,邪氣,又妖冶。
在他昏迷倒進她肩膀之前,她紅了的眼看見他低低淡淡的輕喃,“真的,還是你比較狠一些”
她紅了眼眶聲音都啞了。
為什麼?
醫院的走廊裡,盛夏坐在長椅中抱住控制不住瑟瑟發抖的肩膀,從慕淮南倒下去的一刻直到現在,腦海裡在不住的想,為什麼他會被打中?
第一次被菸灰缸砸的時候,是因為他用力吻著她沒有注意。所以在那個情況下被砸中無可厚非。
而那麼一砸對他腦袋造成的影響更是不必多說,沒有當時就暈厥過去已經是不錯。
可第二次,為什麼他還會被砸中
第二次她的力度沒有第一次大,而且依照他的本事當時是完全可以避開的,她也以為他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訓,一定會格外注意到她的行為,在敏銳的注意到她的行動前,一定會在她砸過去之前避開她退離開她讓她有處可以逃走。
可事實的結果是他又一次結結實實地挨下一記花瓶。
他當時是腦子已經被第一次砸到之後就混亂不清,所以有所遲鈍沒有來得及避開,還是他是故意挨下的?
無窮無盡的冷意侵蝕了她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縱然把雙臂抱得再緊再好,也依然還是感到徹骨的寒冷,像身處在寒冬臘月裡最冰冷的那個時間段,冷得她不能自持的瑟瑟發抖,牙齒打架,血色盡失,眼神呆滯而空洞。
“盛夏”走廊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
盛夏睫毛動了動,慢慢抬起凝固的眼瞳,就望見付東之急匆匆地朝著她這裡大步趕過來,她啟了啟唇,想說點什麼,半響卻一個音節說不出口。
慌張而來的付東之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雙臂急切地問,“淮南哥怎麼了?”
“他”喉嚨乾癟刺刺的痛,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困難。
☆、第049章 難道沒有其他一點該有的表示?
付東之看她半天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暗想她應該受了驚嚇,於是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沒事了,別想太多,等醫生出來後再說吧。”
他是被盛夏打電話通知來的。
電話裡,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