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盛斯顧現在最煩的就是這幫警局的人。
打蛇打七寸,慕淮南深諳其道。
盛斯顧眸色冰涼,妖冶的俊容像是裹著一層漫不經心的寒霜,不經意流轉的眸色,不動聲色地寒沉而攝人心魄。
他們依然彼此緊抓著衣襟的雙手還是沒有鬆開,誰也沒有打算先鬆手的意思。
慕淮南宛如大提琴上的聲線,低沉了幾個度,“兩年前多前,盛夏出事的時候,我被人用她的手機跟名義騙去了山區,這件事,應該是你做的沒錯吧。”
盛斯顧眸色冰涼。嗤笑著嘲弄不已,“證據呢?”
“盛夏跟唐晚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