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
他一本正經,“有我在,你不會。”
她幾乎無言以對。“一直只看你,我遲早會膩味的。”
慕淮南,“”
慕淮南淡淡的說,“還有東之,你可以經常見他。”
“經常只看你們兩個人我也會膩味的。”
慕淮南蹙眉。
看他眉心幾乎皺成一個川字,盛夏挑了挑眉,挪開了他的手,朝著他往前傾了傾身,“不計較了,嗯?”
“”
“我已經跟他坦白說明了。”眨巴下眼睛,她帶著淺淺的笑意,“以後都不會再見他,也叫他別再出現了,反正他在意的是白菁曼,對我不會怎麼上心,久而久之就不記得我這個人了,所以你也別做什麼加深他印象了,嗯?”
慕淮南低眸凝視近在咫尺的她。
她白皙的臉蛋溢著笑意的模樣,溫淺而動人。
終究,像是妥協了,他重新端起桌上盛著湯的碗,用勺子舀起來,喂到她嘴邊,“喝湯。”
盛夏沒拒絕他的動作,聽話的張開了嘴。
晚餐結束之後,讓傭人上來把剩下的東西全都撤下去,作勢又要把盛夏抱起來時,她忽而道,“石膏已經拆除了,你拿柺杖來讓我試著走走,太久不怎麼活動,腳要生鏽了。”
慕淮南看了看她,卻是沒有再強行把她抱起來,讓傭人拿來柺杖後遞給她。
盛夏拄著柺杖,剛試圖慢慢站起來,然而左腳撐在地面上,仍舊還有一股痛楚傳來,她的眉心下意識的皺了下,慕淮南在瞬間就注意到了她這個動作,當即二話不說,攔腰便抱著她讓她雙腳離地。
“慕淮南”
“這種事慢慢來。”他說,“今天才第一天拆除石膏,用不著這麼急,我還能抱得動你。”
並且,抱多少次都無所謂。
盛夏窩在他懷裡,聽著他的話,心裡有種不受控制的柔軟甜蜜感,像羽毛似的,輕輕的刮過她的心扉。
可很快想到了什麼,她低聲嘀咕,“說起來,還有你的責任。”
“嗯?”慕淮南低眸。
盛夏抿了抿嘴,“之前在房間裡稍稍弄到腳。”
“弄疼你了?”在客廳的沙發中把她輕輕放下,動作輕柔得繾綣溫柔,與她平時的男人目光深然,“今晚我會更加註意一些。”
她瞳孔微收,“今晚?”
“嗯。”慕淮南吻了吻她的唇,“難得等你腳好了很多,應該可以稍微多試幾次。”
這也叫稍微麼?
“放心,難得讓你腳好了,我也不敢再讓它受傷。”畢竟那樣一等,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每天每夜躺在同一張床上,卻跟蓋被子純聊天的這種聖潔行為,實在不合適。
盛夏覺得他開始有點索求無度的感覺了。
雙頰漾出緋紅。她急急忙忙轉開話題,“對了,今天醫生把你叫過去說了什麼,有什麼地方需要注意的?”
慕淮南都快有些忘了醫生跟他交代的注意事項,不過經過她這麼一提醒,很快便又想起來了。
於是便將醫生的話,大致對她說了一遍。
唐家。
豔陽高照的下午,唐晚笙正待在房間裡練著鋼琴,唐家的傭人忽然敲了敲房門,“小姐。”
美妙的鋼琴聲驀然停下,唐晚笙頭也沒回,“什麼事?”
“外面有一位叫白菁曼的小姐找您。”傭人在門口遲疑道,“她就在門外。要請她進來嗎?”
白菁曼?
唐晚笙臉色波瀾不驚,就是已經被慕淮南拋棄的那個未婚妻麼。
那次在婚禮上被她羞辱得還不夠,竟然還能跑到唐家來?
“我不是什麼人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