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可以斷定的,甚至是被人綁走的。
漆黑深邃的眸光逐漸冷得駭人,他掃視了一圈,發現這個公寓留下沒有攝像頭。所以倘若目擊者,完全不能確定當時究竟是個什麼情形,甚至不會有人知道她被多少人綁走,不知道她去往了那個方向。
他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思索了三秒鐘,很快排除了被人綁架勒索的可能性。
因為真若是有什麼人想綁她來勒索,這個時候他的電話也應該響了。
對方甚至不可能會是他在商業圈生意上的一些敵人,同樣的道理,他的手機沒響,所以完全可以杜絕任何來自於想用盛夏來威脅他的種種可能性。
那麼,所剩下來的可能性不多。
“先生,現在要不要”
保鏢的話還沒說完,慕淮南的手機驀然響起。
是盛夏的號碼打來的。
慕淮南眉目間溢著冰涼之感,他滑開了接通。
“淮南哥,是我”
電話裡,灌來一個男人低低壓抑的聲音,聽到對方的話,慕淮南神色都陰鷙冷駭到了谷底。
到了此時此刻,倘若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包括盛夏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那就是他的天真了。
雖然不算清楚盛夏會出現在這裡的具體原因,但大致發生了什麼他已經明白過來。
陸止森想到之前在PB裡他喝下的那杯酒,搖頭不敢置信的自嘲自諷的笑著,把手機到一邊之後,他最後看了躺在床上的盛夏一眼,卻沒有叫醒她的意思,反而在收斂回了壓抑得通紅的目光時,他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
浴室蓬頭下,沒有褪去衣物,他站在蓬頭下,任由著最冷的水柱從他頭頂至下的沖刷,水柱淋溼了他的全身。
分明身體從內到外的感到炙熱,可他卻從來沒有這一刻感到心灰意冷的諷刺。
在這之前,他不敢相信,有一天他會被他從小到大就認識的人算計。
而現在,他依然還是不敢相信。
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身體裡被下藥過後源源不斷湧出來的異樣已經真真切切的告訴了他事實,何況外面還有昏迷中的盛夏在,很多事情不需要細細思量,也能連串起來。
只不過那個從小就相識的人似乎小看了他的定力,或者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有經驗,藥下的分量還不夠足,以至於直到現在他都還能勉勉強強的忍耐得住,沒有完完全全的喪失理智。
“為什麼偏偏是你”
陸止森突然一圈狠狠砸在浴室的牆壁上,這一拳的力道足夠大,幾乎將他拳頭上的骨頭都要震碎了。
他通紅而盛滿浴火的雙眼遍佈著無盡洶湧情愫,渾身上下彷如被烈火狂燒的燥熱,絲毫不能擊退他心中如被冷冷冰尖刺過的寒霜疼意。
直至現在他才發覺,她演戲的本能有多高超。
真不愧是始終都在不斷提煉自己演技的人,連他都被騙得這麼徹徹底底,他甚至從來沒有對她設防過什麼,因為怎麼都不會想得到,有一天,他會成為她最好的那顆棋子。
分不清就這樣在蓬頭下用冷水沖刷了多久,一開始整個心思都不在他身體的異樣上。但逐漸的,就愈發有些不能自控起來。
冷水衝得幾乎沒有什麼效果。
他的身體還是很熱,熱得他整個人都快失去理智的發狂了,腦海中像是不斷的有一個聲音在叫著他去房間,那裡正有一個女人可以幫他,理智彷彿即將要被無盡而來的衝動給擊碎了,他的忍耐能力越來越到了極限。
是怎麼渾渾噩噩衝動的走出浴室陸止森完全不記得,身體像是被本能驅使著,他踱步到了床沿邊。
有些時候,慾望就是個魔鬼,帶領著人的思維誘惑著他去做分明清楚不應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