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冷卻幾多愁?!
中央,有條豎直大街,顯得較為明朗、寬闊又空蕩,可以發現一輛雙馬驅使的深色車駕竟在緩慢移動,周圍另有數騎適當跟隨,氣勢擴散,凝重而緊迫,望之膽寒,退避猶恐不及。
“南面好像沒動靜呵!”滿臉憨厚的粗壯漢子不停張目探頭,“豹哥,到底怎麼走?”
“估計是應該走不通,他們肯定已經行動了!”
“這又怎樣?豹哥,咱們也沒什麼,還用怕他……”
“當然不怕!只為……還是小心點好呵!萬一被盯上則會有麻煩了。”
“是呵、是呵……人家現在當道……不好!豹哥,後面像有、有鷹爪子……”
“什麼?!”鄭進調頭一望,隱約發現兩隻單騎駐足不前,“臭王八……敢找老子茬兒?”
“豹哥,這應該為客棧那邊的,難道……發現了……”
“不……不會,否則早過來了,大概是想跟蹤;阿牛,走,咱們先向西。”
“豹哥,這……總感覺今天有點不大對頭呵!我看咱們還是別去了吧,再說又沒取成東西。”
“阿貓,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畏畏縮縮?!唉……還是阿狗好呀!我可憐的兄弟……”
“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兄弟……如今他死得光榮,會永遠活在我們心裡面;豹哥,這仇一定要報!”
“嗯,不錯!只怪沒抓住那個騷娘們,媽的……最好別被老子撞到!”
“相信總有一天會被咱們撞到!哎……豹哥,看——都督府……關閉得真像個鐵桶似的。”
“看什麼看?阿牛,趕快點……對了,到西市去,甩掉他們!”
西市,華燈綻放,聲樂盎然,大多店面還在營業,但是行人明顯消減不少,失意而敗興。
“嗨……這賊人真是可惡可恨,害得我們生意都沒法做,你看看今天虧大了,實在……”
“你這個掌櫃……出了名的酸骨頭!能有多大?早晚也就不過一天工夫而已嘛!”
“哦……錢爺,此話當真?!”
“這豈能有假?罷了,告訴你也妨,信陽府已出動私家衛隊,上百號人呢,那領頭的更為‘笑面虎’五公子!經過白天官兵、捕快們掃蕩下,夜晚撒網一抓還不是一個著?”
“哎呀……有道理……有道理……對、對、對……”
“好了、好了……還是趕緊把今天的稅繳下!”
這時,七八名捕快圍著一騎乘者搖擺入市,好不聲張,原乃王四成,俱為滿面倦容,然也多少帶點笑意。
“可把那些個傢伙打發走了,咱們現在便跟大人喝酒去!直勞累一天,也該放鬆放鬆。”
“就是、就是……大人請客,豈有不去之理?”
“你這幾個小子……讓本官難做人呵!”
“大人,這話就別說了;那翠雲樓什麼地方呵?多不方便……”
“是啊!況且那些傢伙反正也懼內,這婆娘有什麼好怕的,搞不懂?”
“我看呀……十有**是生怕別人搶了去,真乃沒見過野花不知道野花香也!”
“罷了、罷了……人皆有事,家主賢妻,哪像你們?三句不離老本行,本官這頓是在所難免。”
“呵呵……哎……大人,要叫上丁頭嗎?”
“算了,丁捕頭另有任務;我老三應該在的,叫上他便是。”
“對、對……哎呀……今晚定有好戲看,歐陽家統這潛伏行動可謂百試不爽,儘管走著瞧!”
“這還用說嗎,只要在城裡必教他們死出來!不過恐怕也得花那麼一番工夫……”
“讓開、讓開……讓開、讓開……”忽見一輛馬車穿梭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