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瓷娃娃。
他們的衣衫都溼透了,也幸得如此,琴歌腰側的血才被掩飾了過去。
上座的上官月容衝旁邊的東方卿說道,“皇上,這琴歌雖品行有些不端,到底不愧是戰北將軍的遺孤,真是虎父無犬子啊。”受了那麼重的傷,這樣激烈的運動如此久了居然還能堅持得住。的確不能小看呢。
東方卿淡淡應了一聲。“嗯。”
上官月容暗自腹誹道:該死的男人,看你多能沉得住氣。
眾人各懷心思,暮然間,琴歌朝上官七七看來。上官七七頓了一下,突然捂住頭申吟了一聲就倒在了朝暮身上。
這一下,朝暮可嚇壞了。就連林曉芝都嚇了一大跳。“七七~!”朝暮急得焦急大叫,一摸上官七七的額頭,冷如冰,更是嚇得不淺。
自然,上官月容和東方卿也看到了。上官月容一臉擔憂的說道,“七七怎麼了?快,太醫!”
東方卿微微睜開了一些琉璃色澤的誘人眼眸看了過來,眼底是讓人看不透的心思。
太醫也在場觀看比賽,匆忙跑去,不過有人比太醫更快。
矯若遊龍,翩若驚鴻。
一把從朝暮懷裡把上官七七抱了起來,琴歌摸了一下她額頭。見她微微顫了一下的纖長羽睫時,心中好笑。
儘管知道她裝的可能性大,當看到她暈過去那一刻,他心卻莫名的停頓了一下。
然而琴歌這一出,卻讓所有人瞠目結舌。流言是私下傳說的,這華麗麗的事實到底更震撼一些。
那些大臣閨中小姐們不敢怎麼大聲議論,上官月容替眾人開了口,“琴歌,你這是?”
琴歌低頭看了一眼上官七七,“她是我的女人。”
全場靜默。簡直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上官月容一時之間臉上的笑都忘了。東方卿則是眼神莫測的看著琴歌。
昏迷中的上官七七不著痕跡的掐了琴歌的傷口一把,他未免演得太過了。
琴歌嬈媚的笑,是不是演戲誰又說得清呢。
太醫終於過來,把脈中抬頭看了琴歌一眼,這人身上有血腥味。可是他也明白,宮中明哲保身的道理。再一看上官七七,人精似的太醫回稟東方卿和上官月容,“啟稟皇上,皇后,上官大人乃是勞累導致一時昏迷,臣給開貼藥,多休息就無礙了。”
上官月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吩咐人帶上官七七下去休息。琴歌卻主動請求,不卑不亢的抱著上官七七和太監宮女下去了。
這全程,東方卿都沒說話。依舊閒閒的在一旁,不問世事的摸樣。
在說上官七七和琴歌。當宮女太監都出去後。上官七七緩緩坐起來,見琴歌已經換了衣服從屏風後出來。
“你又欠了我一條命。”
琴歌花瓣一樣飄落於她旁邊坐下,“小七七真愛計較。”
計較?上官七七意味深長的笑,“我若是和你計較,你現在已經死了。”滿嘴胡言亂語。
“小七七,你也捨得。世上……哪去找我們這般配合默契的人。”雖然是在調笑,琴歌的聲音卻很是中氣不足,他身上的傷疼痛已經到達極限了。
“說吧,昨天晚上你來宮裡想做什麼。”他們在意的到底是什麼?
琴歌幽怨的看了看上官七七,半眯起狐狸眼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一塊令牌。傳說中可以掌控一股強大神秘力量的令牌。”
令牌?狐疑的看了琴歌一眼。卻也知道他沒撒謊。但是那樣的令牌他拿來幹什麼?“我姐姐為何要除掉你?”
“因為我知道她的秘密。”琴歌倒也直接。
秘密?上官七七站起來往外走。“小七七,你怎麼不問問我是什麼秘密?”
上官七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