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施主好興致,大隱於市,當街烹茶,誰能想到,這個老者就是當初叱吒風雲的中嶽派奧妙真人、先天高手呢。”
“大師不必取笑陳某人,如今江湖上沒有奧妙真人了,只有洛陽街頭賣茶的陳老頭罷了。”
說完以後,奧妙真人還是感覺無法相信,對霍元真道:“大師,你可否告訴我,我的那封信,你都看出了什麼?”
霍元真笑了笑,將信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開啟。
“那就容貧僧給陳施主解釋解釋,如果有錯的地方,還請施主糾正。”
奧妙真人插話道:“不知大師可是去了陳某以前的道觀,挖過裡面的東西。”
“確實,東西貧僧也帶來了。”
說完以後,霍元真在懷裡一摸,拿出了一個金色的小環,對奧妙真人道:“貧僧只是不知,真人將這個金環放在盒子之中是為什麼?”
奧妙真人看著這個金環,眼裡流露出一絲悲涼之意,半晌不語,最後才道:“事已至此,就不瞞大師了,這個金環的作用我會說,但是必須大師要給我解釋這封信,不然此事陳某寧可爛在肚子裡了。”
“也好,那貧僧就先說給陳施主聽聽。”
拿起桌子上的信,霍元真道,“陳施主此信,困擾貧僧多日,後來無意之中聽說,施主的俗家姓陳,這才有所領悟,回去慢慢研究,終於是有了一些名堂。”
“爾在山東,爾同耳,筆畫之中乃是陳字的部分,加上一個東字,乃是施主的姓氏,陳。”
“沒錯,大師既然聽說了我姓陳,猜到我的姓氏不難。”
“家有十兄,字面上理解是家裡有很多親人,要回家的意思,但是經過貧僧推測,陳施主還有很多親人不現實,畢竟出家多年了,有親人怕也失散了,而且十兄二字,加起來就是一個克字,和第一句相連,就是陳克要回家了。”
“大師所言不差,陳克確實回到了家鄉,不過大師怎知陳某家鄉在洛陽。”
霍元真笑了笑,“這就看第三句了,早生華髮歸西城,看似你覺得自己老了,頭髮都要白了,所以回家,這個西城,貧僧認為就是洛陽了,洛同落,落下夕陽的地方,自然就是西邊了,所以就是洛陽。”
“大師高才。”
陳克嘆息讚歎,面露佩服之意。
霍元真繼續道:“這些就是陳施主的基本資訊了,剩餘的,才是陳施主想要說的關鍵事情吧。”
“請大師繼續。”
“接下來的幾句,確實有些難度,貧僧也是考慮好久才想出一些頭緒,這早生華髮歸西城,靜思己過,無心紛爭三句,應該連起來看,看著似乎是陳施主無心爭鬥,回家養老了,裡面也確實有這含義。但是經過貧僧研究,發現這裡麵包含了一個人的名字。”
陳克目光炯炯。看著霍元真。等待下文。
“這三句裡面,難就難在陳施主將其中一個字給拆了開來。如果悟不透這點。永遠別想理解這封信的含義,早生華髮,其中有一個華字,無心紛爭,裡面有一個無字,而靜思己過的“己”字和無心紛爭的“心”字拿出來,組合在一起就是華無忌三字,貧僧說的可對?“
這一次,奧妙真人站了起來。深施一禮:“大師能猜出這一句,那麼後面的已經不難了。”
“施主請坐。”
讓陳克坐下,霍元真繼續道:“後面的是,哪怕沿街乞食行,安邦無望,淚滿沾巾,這幾句也是需要連起來看的,乞食者,乞丐也,安邦無望,淚滿沾巾,顯示出陳施主對某樣事情的遺憾,而其中也包含了一個字,若是不能想出乞丐來,後面的字也不好推測,安邦的邦字,和淚滿沾巾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