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家招攬更多的遊客。所以他能到處亂跑。”
“你在任何辦事處見過他嗎?在巴黎,或其它任何地方?”
海倫娜搖搖頭。“沒有理由這麼去做。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辦事處到底在什麼地方。”
“但你有他巴黎公寓的地址吧?”
“莫佛塔大街34號,”她張口便說了出來。“頂層。就在康特勒斯卡普廣場旁邊。但他已不在那兒住了。一年前我最後一次與他見面時,他對我說要搬家了。”
亨特掂量著她講的這許多線索。其中大概有些是靠不住的;但他也相信她本人認為這些都是實情。
“讓我們從那個時候說起吧——1年前。他為什麼要讓你幫他找一個認識偷越邊境秘道的走私者呢?”
“我也不太清楚。我確實曾問過他,但他只是大笑著說想偷幾幅畫來走私到邊境那邊去。這意思就是讓我別多問了。於是我去找了梅德莫塞。勞拉,為阿罕默德物色了一個走私者。但據我所知,他並沒有用過這個走私者。”
亨特又描述了賽利姆和另外一個跟貝爾·加拉一起隨走私者越境的人的模樣。
她搖搖頭。“我從沒見過這兩個人。事實上,我從沒見過阿罕默德的任何朋友。”
“是嗎?請再回憶一下罷。”
“我確信這一點。我的感覺是阿罕默德沒有朋友,我指的是男性朋友。我相信他一定另有女朋友,但他瞞著不讓我知道。”
亨特在問下一個問題之前,心中先暗自祈禱了一下。“你有貝爾·加拉的像片嗎?”
這一次,她的微笑幾乎抹去了嘴角繃緊的線條。“沒有。我還不是一個如此多愁善感的人。我從不保留男人的照片。要嘛去找個男人,要嘛不找。照片替代不了活人。”
亨特繼續問了她一會兒,但再也問不出什麼情況了。但就目前來說,他已有了足夠研究一陣子的東西了。亨特從游泳池邊的椅子上站起身來,謝謝海倫娜的坦誠相告。
她迅速站起來,從中有一種古怪的失望感。
“差不多是午餐時間了,為什麼不留下來跟我一起進餐呢?”
“不行了。我得去趕下班飛機。到機場去吃午飯。”
海倫娜帶著一臉的失望神情,將他送到車道國。他租來的車就停在一輛灰色的本特利轎車和一輛黑色的賓士牌轎車旁邊。
她看著他鑽到方向盤後面。“那麼好吧,能有機會跟你練練英語真是好極了。過幾天我要去倫敦。你也去嗎?”
他點點頭。“我常去的。”
“我也許會去拜訪你。”她又咬住了嘴唇。“或者,你也許會來看看我。我是很出名的,你不知道有多出名。”
亨特沿長長的車道駛到通往大門的拐彎處時,他從後視鏡中看見她仍站在她的兩輛轎車旁邊,注視著他離去。
一路上,他以令人稱道的西西里人那種蠻幹精神飛快地開車。西西里人還喜歡乾的一件魯莽事是:在峭壁山道的轉彎處打輪猛拐,會不會與對面來的卡車迎頭撞上,就全憑運氣了。這個玩笑亨特可不敢開。他到達機場時,去羅馬的飛機還有一小時才起飛。
他利用這段時間給羅馬打了個電話。並不是打給班底利,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證據說明貝爾·加拉——如果這是他的真名——犯過什麼罪行。而且,他如果去摩洛哥大使館查詢,也可能引起棘手的政治反應。於是,他給美國使館負責安全工作的本。格拉漢姆找了電話。亨特約在10年前就認識他了,那時格拉漢姆剛接手負責使館的安全工作。由於這種關係,他率直地請他幫忙問問摩洛哥大使館,是否有人聽說過阿罕默德·貝爾·加拉這個人,甚至可能提供些有關他的情況。他給格拉漢姆解釋了這樣做的原因。格拉漢姆答應幫他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