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兒子哪裡去了。
“和鐵勺不知道說什麼出去了。”劉梅寶說道。
盧巖便又小心的看女兒。
“她叫柔兒?”他問道。
柔兒看“壞人”站這麼近,忙將頭埋進劉梅寶懷裡。
劉梅寶撫著女兒頭笑。
“是,肉肉。”她說道。
當初在鹽池灘過年的戲語又浮現在眼前,也就是那時劉梅寶又胎不穩的跡象養了幾個月,然後回到了太原府,再然後…。
“梅寶,對不起。”盧巖沙啞嗓子說道。
劉梅寶低著頭,撫著女兒的頭髮沒有說話。
“梅寶。”盧巖再次喚她,伸手握住她的手,他的聲音顫抖,手也在顫抖。
“你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劉梅寶抬頭看他忽的問道,“大家都陪酒陪睡,所以,其實這也沒什麼是嗎?”
所以那官ji才起心靠過來,所以他的守衛才會放人進去,所以說這不是人的事,而是事的事。
“我以前看過一個故事,有一個深受主人喜愛的貓走丟了,被人抓到寵物店裡去出賣,然後它在店裡遇到了它的主人,於是雙方都歡喜若狂,高高興興的皆大歡喜的回家去了。”劉梅寶接著說道。
盧巖聽不懂,但他沒說話也沒問,只是安靜的認真的聽著。
“後來,後來家裡的狗問貓,你怎麼不問問主人為什麼去寵物店呢?”劉梅寶接著說道,“貓回答,我永遠不去問也不去想這個問題。”
她說完了看著盧巖。
“但是我會問。”她說道,“縱然你不捨我不捨,我還是想把該撕開的撕開,看個清楚明白,哪怕血淋淋的,過日子嗎,圖的不就是個暢快,不捨是不捨,但這世上,也不是誰離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