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說那個劉青打死了延國的大國師,被荒人國主冊封為國師了!這些人或許與延國有關……”
陳淵搖頭道:“他們的來歷我已知悉,多問問他們的同伴如今身在何處。”
孫正鑰一怔,點頭稱是,又道:“說起這個,其實還問出了個事,但那兩人也不怎麼確定,不能辨認真假,因此方才沒說。按這兩人的說法,他們有不少同門聚往東嶽,不知想要做什麼。”
“東嶽?”陳淵心中一動,“我大概猜到他們的目的了。很好,繼續審問吧,這兩人說話顛三倒四、語焉不詳,但只要把握住了關鍵,還是能得到不少情報的。”
他們以為是透露了隻言片語,但陳淵靠著對全域性情況的瞭解,很容易推出全貌。
“是。”
等孫正鑰也離開,陳淵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
“對界外之人而言,此界能威脅到他們的人不多,神道定是重中之重。聚集東嶽,不會是為了岱宗上的天下三正宗,該是劍指東嶽帝君!如此看來,北嶽、南嶽也不會太平,嗯?”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來。
“不對,我好像是西嶽帝君來著,這麼說,他們也該有針對神道化身的計劃,最好能儘快探得一二……”
想到這,陳淵拿出白玉入夢令。
“不知白鶴宗什麼時候再來一次夢中聚會,方才那三女回去,理應會通報門中,引得議論才對……”
嗡嗡嗡……
念頭剛起,玉牌就震。
“來的正好!”
他當即閉眼入夢。
幾息之後,陳淵重新睜開眼,已經明白了界外之人的佈局。
“先把我放著不管,讓三女跟在身邊,掌握動向,然後集中力量先解決神道?得通報給其他幾位帝君,讓他們多加防範。再怎麼說都是同一陣營的,如果祂們都被拔除了,後續就靠我一人,以當下的修為,面對諸多修士,還有外界幾個宗門,除了投降,就只能跑路了。”
這時候,沐辰又來稟報,說是有位名為千金散人的故人求見。
“果然,一出關就瑣事不斷。不過千金散人不在西北待著,居然跑到了此處。”陳淵正自訝異,心念又是一動,掌中精鐵盒子也微微震顫,於是他眯起眼睛。
這麼巧?
那就不太像是巧合了。
“讓他進來吧。”
“陳君!總算又見到你了!”
千金散人一見陳淵,就一副老友相見分外想念的模樣,連陳淵都為之一驚,等問了兩句,才知原因。
“你是說,伱與這位李公子,從西北一直跟到這裡,才見到了我?中間幾次巧合,都擦肩而過?”陳淵說話時看向了李必,後者回以正禮,不過面色蒼白、憔悴,眼中滿是血絲,一副疲憊至極的模樣。
千金散人就道:“可不是麼?但我既應下諾言,縱是天涯海角、五年十年,也得完成!”
陳淵點點頭,直接問李必道:“你是為母求醫?把情況跟我說說。”
李必精神一震,壓住欣喜,娓娓道來。
聽了大致後,陳淵復問道:“你母親途徑中嶽山時沾染了惡靈?之後日日狂嚎、癲狂,偶爾才能平靜?”
“正是,多虧了無憂道長與千金前輩,以觀想之法煉出藥丹,舒緩了家母狂症,只是最近許是症狀加重了,吃藥也不怎麼見效了。”李必說到這,跪地叩拜,“還望摧山君能出手相助!便是讓李必為奴為僕,亦甘之如飴。”
千金散人鼻子一酸,生生忍住淚水。
“你能從西北一路追趕至此,更曾在太華山上跪求那麼久,確實是個有孝心的,”陳淵從袖中取出了夢中筆,“將此物拿去,放在你母枕邊。”
李必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