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貴幹啊?”馮嘯天有所恃而不恐,倚靠在門框上看著鳥歡哥。
鳥歡哥定睛看去:“原來是你小子,怪不得馮家會對龍爺出手。你是馮傢什麼人?”鳥歡哥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昨天和馮政學一起來鬧事的小子,之前還以為是馮政學的小弟,現在才知道他也是馮家人。
“好說好說,你聽好了別跪下,馮家第三代大少爺馮嘯天,就是我了!”馮嘯天身後有打手,他才不怕鳥歡哥。
鳥歡哥一愣,想不到這是馮家大少爺,不過已經來了,也不必在畏懼什麼:“小子別狂,一會有你哭的。”說完一步步朝著屋內走來。
“師兄,還是我自己來吧。”馮遠祥攔住了想要出手的遠志和尚,就怕遠志和尚一不小心把鳥歡哥給超度了。
馮遠祥又對著馮嘯天說道:“嘯天,還不退下,站到遠志爺爺身邊去。”
馮嘯天乖乖站到了遠志和尚身邊:“遠志師爺爺,這個鳥歡哥的功夫可不簡單,我爺爺這把老骨頭還行吧?”
遠志和尚笑笑:“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功力就在我之上,放心吧。”
“不知這位朋友來我馮家有何貴幹?”馮遠祥明知故問。
鳥歡哥掏出了手槍對準馮遠祥:“馮老頭,我來就一件事,勸你馬上讓你們馮家解除對筠瑞集團的禁令。只要你照辦,那一切都好說,我也不為難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樣,那就休怪子彈不長眼。”
“哦?原來你是來威脅我的!那你真的是 很榮幸,我這輩子都沒被人威脅過,你是第一個。這應該是你這輩子做到過最值得炫耀的事情了!不過你的威脅太蒼白無力了,那麼小的一把手槍,打鳥都費勁,還想打我?”馮遠祥譏笑道。
鳥歡哥也不愧是龍爺的頭號打手,人狠話不多,見馮遠祥還嘴硬,立馬就是“砰”的一槍,對著馮遠祥的腿上打去。
只不過馮遠祥伸手一拍,就把射出的子彈拍了個稀碎,碎裂的子彈隨著慣性,密密麻麻的嵌在了牆上。
“嗯?想不到你居然也是個高手!那我倒要好好領教領教你的高招了。”鳥歡哥見馮遠祥輕鬆拍飛子彈,立刻又拿出了短刀,右手反握,向著馮遠祥扎去。
馮遠祥稍稍偏了點身子,刀子擦著衣角劃了過去,馮遠祥緊緊握住了鳥歡哥握刀的右手手腕,越握越緊,鳥歡哥的手掌都開始發白了。
鳥歡哥使勁想要掙脫,可是吃奶的勁都用手也沒掙脫分毫。於是他右手一鬆,短刀掉落,左手向下一抄,短刀又握在了左手上,繼續向馮遠祥砍去。
馮遠祥根本沒心思和鳥歡哥糾纏,再次側身躲避後,一腳將鳥歡哥狠狠踹飛,鳥歡哥倒飛了出去,落地後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真是看不出來,馮老先生如此深藏不露,今天是我失算了,咱們山水有相逢,告辭!”鳥歡哥也不是磨嘰的人,眼見不敵馮遠祥,立即飛身出牆,遠遁而走。
見鳥歡哥退走,馮嘯天立即跑到馮遠祥身邊:“爺爺,寶刀未老啊。為什麼你這麼好的功夫,都不肯教我呢?老爸你也沒教。要是失傳了多可惜啊,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只是俗家弟子,沒有師父執行就沒有資格教授佛門功夫。你要想學,和你遠志爺爺上山去拜師,反正你這麼大了也不娶老婆,乾脆在山上剃度好了,還能學到更正宗的功夫。”
遠志和尚也笑道:“是啊,以嘯天的智慧和胸懷,定是極具慧根之人。要不明天和我上山去,方丈師祖肯定會看上你,收你為徒,到時候我和你爺爺還得叫你一聲師叔呢!”
“少忽悠我,我才不要當和尚,我們總教官比你們都厲害,你們不教,我就讓總教官教!”馮嘯天知道遠志和尚是在和他開玩笑,他爺爺也捨不得讓他剃度,全家都指著他傳宗接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