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車場練車,也不會讓這丫頭受這麼多的委屈。
“安迪oppa,好羨慕智苑奴娜,可以快快樂樂的工作。為什麼他們要給我下禁足令,還將電話給沒收?這兩天我都快憋瘋了。”全智賢聽到劉安然關心的話語摸著眼淚說道。
劉安然皺了皺眉頭,然後笑著說道:“他們是怕我將你這顆搖錢樹給挖過來,這是正常的行為。這樣吧,反正我過兩天也離開了,今天帶你去唱歌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筆在邊上的便籤紙上寫了起來,然後遞給了全智賢。
全智賢很疑惑,不知道劉安然這是在做什麼,不過當她將這個便籤紙接過來以後,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上面的字跡有些潦草,好像還帶著拼寫錯誤,不過也能看得清大概的意思:“你的手機可能被經紀公司竊聽了。”
“安迪oppa……”
“好了就這麼定了,咱們今天就是吃喝玩樂,先去唱歌,然後再去吃飯。”劉安然打斷了她要說的話語。
“孔雀,讓咱們的‘朋友’先去練歌房訂個房間,稍後咱們就過去。”劉安然又對著孔雀說道。
說完後再次給全智賢寫道:“先別聲張,我找人幫你檢查一下。”
全智賢傻傻的點頭,她不知道劉安然這是在搞惡作劇還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她的腦子很亂,基本上就是劉安然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跟著劉安然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家練歌房,在這裡全智賢也見到了劉安然口中說的“朋友”,兩名陌生的外國人。
讓她有點害怕的是,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都帶著刺青,露出來的手臂上還有傷疤,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啊。
“邁克,這兩天有沒有愉快的遊玩一下?”劉安然說完也將在車上寫好的紙條遞了過去。
邁克,也就是全智賢看著有些害怕的刺青男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後點了點頭,然後就將紙條點燃丟到了菸灰缸裡。
另一個人則是將練歌房裡的音響開到最大聲,一邊鬼哭狼嚎的唱著跑調的歌曲,一邊拿出個儀器在全智賢的身體周圍來回的掃描。
劉安然知道這就是在檢查有沒有竊聽裝置。這兩人都是歐文幫著聯絡過來的,過來後就一直都是孔雀負責安排,並沒有讓他們露面。
他是為了下套,讓ihq竊聽全智賢,可是這兩天全智賢杳無音訊,讓他覺得好像有些玩大了,他都在擔心ihq會不會一下子將全智賢給打到了冷宮。
今天一聽全智賢說手機都被沒收了,他就覺得幸運之神好像在對自己招手。所以現在的他很期盼那個小儀器像檢測到危險品那樣,滴滴滴的叫起來。可是他等了半天,直到將音響全部關掉以後,那個小儀器仍舊老老實實的,不哭也不鬧。
“什麼情況?”穩妥起見,劉安然又寫了張笑紙條遞了過去。
孔雀看到他這個樣子,就差躲到沒人的地方去了。
“安迪,我們可以放心的說話了,這位女士的身上並沒有被安裝定位裝置和竊聽器。”邁克坐下後聳了聳肩膀說道。
“呃,沒有麼?可是從我的猜測來看,她的經紀公司總會竊聽她啊,省得她被我們公司給挖過來。”劉安然有些鬱悶的說道。
“安迪,你所說的竊聽是在她的身上安裝竊聽器還是竊聽她的電話?”邊上的孔雀皺眉問道。
“竊聽電話啊,這樣她的經紀公司就能掌握她的動向了嘛。”劉安然開口說道。
孔雀這個鬱悶啊,用看冤大頭一樣的眼神兒看著劉安然,給劉安然看得都有些不明所以。
“安迪,恐怕這是我們做過的最輕鬆的一筆生意了。”邁克笑著說道。
“如果這位女士的手機被竊聽了,我們用技術手段根本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