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夫不屑道:“少往他臉上貼金,我不過是確定一下焚心聖焰是不是在他的身上,若真的是我親自設局,他不可能有活下來的機會。
更何況,我從來不屑於用這些手段。”
紅纓又要開口,據理力爭,但是被陸晨玄拉了下來。
“師姐,你現在膽子大了不少啊。”
紅纓哼了一聲:“拉著我幹嘛,我這可是在保護你。”
“師姐,你還不知道吧,小夫子已經突破仙台境界了。”陸晨玄提醒了一句。
“那又”紅纓愣了下,“你說什麼?”
白可夫自斬境界的事,傳播並不廣泛,或者說各大宗門都提前吩咐了下去,不讓亂說。
外邊的人都只知道小玄王和小夫子打了個平手。
紅纓只以為自己如今和小夫子處於同一境界,只是躋身蘊神晚了些,所以聲音大了不少。
人一旦有了本事,難免就會橫衝直撞,能夠做到穩如老狗的,大多都是一直都有本事的。
陸晨玄重複道:“小夫子若是想收拾你,一隻手足矣。”
紅纓頓時畏縮了起來,低聲詢問:“小玄子,你莫不是騙我,他現在的氣息不就是蘊神嗎?”
陸晨玄道:“秘界試煉中,只有仙台以下才可參與,所以他自斬境界,境界雖然低了些,但是實力只增不減。”
紅纓頓時啞然,不敢作聲。
看著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小夫子,一股挫敗感頓時湧上心頭。
少女伸手掐了陸晨玄一下:“這你不早說!”
陸晨玄道:“我哪敢啊,你這氣勢好像要創死天地,就連龍五郎的面子都不給。”
紅纓滿臉悲苦:“你懂個屁,年底的圍獵戰就快到了,小夫子若是遲遲不肯恢復仙台境界,那就擁有再次參與圍獵的機會,屆時,誰還是他的對手,他肯定又要趁機對付木妖。”
陸晨玄有些不解:“年底圍獵戰不是龍氏和木妖的主場嗎?”
紅纓解釋道:“黑淵訂立的規矩,為防一家獨大,任何勢力不可掌控經營權超過三年,白熊已有三年,所以下一屆經營權輪不到他們,但是他們仍舊可以參賽,圍獵戰既是各勢力爭霸賽,也是天驕爭霸賽,會有諸多好處,如果到時候,小夫子針對木妖,那我們真就完蛋了。”
“原來這裡邊還有這麼多道道。”陸晨玄若有所思,“無礙,今年有我,往後三年只要有我在,木妖便輸不了。”
“看給你神氣的。”紅纓別過頭去。
“到了!”吳山翁卷著兩人落下城門。
已經臨近子夜,天幕一片漆黑。
黑水城內燈火通明。
即便是夜晚,城外也是一片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景象,還有不小的茶攤坐落於此,供過路的人歇腳,但其真正的盈利手段則是販賣訊息。
幾人尋了一處清淨的地方,吳山翁就此離去,招呼都沒打。
廖剛和小夫子也拜別。
白可夫道:“城內,白熊的執法小隊盡為我所用,需要用的話,知會一聲即可。”
陸晨玄看了看川流不息的過路人,腦子裡湧現出《黃蠻兒成長記》中有關這些方面的追查手段。
“且待我去探查一番。”陸晨玄邁步就要離去。
“等一下。”突然被白可夫叫住了。
白衣少年皺眉道:“你該不會想就這樣子去打探訊息?”
陸晨玄恍然大悟:“如今我這張臉怕是家喻戶曉了,那還必須遮掩一下,只是沒有什麼遮掩的手段。”
白可夫隨手扔了個面具給陸晨玄。
陸晨玄晃眼一掃,便察覺到面具之中暗藏陣法,倒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和塵石有著異曲同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