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差點拎起桌上的酒瓶子砸他!
她光顧生氣了,卻沒見到他眼底的那抹笑意和,深深的愛戀,以及佔有。
討論男女間是否有真的,純的友誼,這件事本身,和男人們有沒有處女情結,同樣的叫人蛋疼和吃飽了撐的。
但是,有一點不能否認,在無法成為男女朋友時,這種不是愛情也不是友情的感情,的確是一塊很好的“遮羞布”。
它掩蓋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安和矯揉造作,它叫當事人心照不宣,心知肚明,在這種不得不小心和矜持的關係中,它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
在打打鬧鬧的時候,步蓮華的咖啡店開張了,從選址到裝修,她自己全程跟了下來,還要忍著羋閒鶴的冷言冷語,羋少爺鄙視她毫無商業頭腦,自然不肯多幫忙,只問了幾次錢夠不夠,便不再做聲,只是私下裡叫人盯著,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反之,鬱驍倒是挺上心的,偶爾過去幫忙。
一天晚上,等裝修工人都走了,步蓮華還在店裡,等想起來要吃晚飯了,一看已經八點了,剛嘆了一口氣,有人推門進來。
是帶著外賣,趕來救人的鬱驍。
步蓮華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還“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幸福地傻笑,唸叨著“三少爺真好”。
鬱驍扯過椅子,又擦了擦桌面,這才風流倜儻地坐下來,眯著眼,看著一身狼狽的步蓮華。
“唔,這年頭,給你送飯的不僅是外賣小哥,還有三少爺,怎麼樣,勞苦功高的大小姐,這回感動了不?”
步蓮華餓得肚子咕咕直叫,趕緊去拽手邊的一個塑膠凳子,不料上面有個突起的倒刺兒,一下扎到了她右手食指的手指肚兒上。
說也奇怪,一向有些貧血的步蓮華,扎手了,反而湧出來大顆大顆的血珠。
鬱驍大步邁過來,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隨之將另一隻手捂住了步蓮華的眼睛,聲音有些不穩道:“乖,閉眼,別看!”
她暈血,哪怕只是手上劃了個小口子。
他抓過她劃傷的手,擦了擦手上蹭上的灰塵,就一口含在了嘴裡,然後開始掏錢夾。
沒人知道,他的身上隨時都有兩片創可貼,只因為,身邊這個迷糊蛋,要麼割傷手指,要麼新鞋磨腳,卻從來不長記性。
鬱家三少,便只能扮演著保隨行保姆,將她儘可能地照顧好。
步蓮華全身虛軟,灰頭土臉地癱在沙發上,臉色慘白,她本來很餓,這會兒卻完全吃不下去,任由鬱驍將她帶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先喝點奶,我給你放水去,你看你灰頭土臉,髒的沒人樣兒。”
將手裡的杯子塞在她手裡,鬱驍嫌惡地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轉身走了。
手上已經包好了紗布,那個塑膠椅子的威力還挺大,傷口不大,卻很深,正傷在指節上,手指一彎便扯動傷口,疼得步蓮華一皺眉,不敢動,伸長脖子去喝牛奶。
坐在浴缸裡,脖子以下是白色的泡泡,步蓮華緊張地吸了一口氣,啞聲道:“我自己可以洗的,一隻手也能洗,泡一會兒就好……”
坐在浴缸邊緣上撩著水玩的男人,斜楞著好看的眼睛,譏諷道:“你是怕我飢不擇食,還是怕按捺不住自己?”
步蓮華一怔,撇嘴道:“你這樣的,脫光了給我我也不會臉紅心跳……”
“好啊!”
鬱驍已經站起身來,開始緩慢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步蓮華憤憤,卻管不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吃驚,還是怎麼,眼睛反而瞪得大大的,盯著面前叫人流鼻血的畫面——
修長的男體,四肢格外健壯有力,肌肉結實卻不會叫人覺得粗魯,腰腹處異常的健美,肩寬腰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