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新柔揹著個旅遊包,包裡卻裝的都是案子的資料,她停下腳步喘了口氣說:“凡靈姐,你走慢點啊。累死我了都。”萬曉霜跟在她們後面提著個箱子,手上拿著登山的工具,看上去她就是個普通的旅行者,誰也不會想到她的箱子裡裝的都是檢查痕跡的工具。
踏進龍祥山之前,三人在山下停歇,途中有人在賣著香茶。賣香茶的人並沒有任何吆喝或是招來客人的意思,他只是擺了一塊招牌還有幾對桌椅。桌椅上整齊的擺放著茶壺還有杯子,沒有絲毫的一點灰塵。夜凡靈仔細的打量著此人,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武新柔累到不行的說道:“我們休息一會吧,這龍祥山這不是人爬的!”
萬曉霜笑笑說:“瞧你這體質,新柔你該多鍛鍊鍛鍊。”
老闆看見她們倒是熱情了起來,他泡好一壺茶說:“幾位是來遊玩的吧?少有人來龍祥山啊。最近還發生了兇殺案吧,你們可要小心點。”
夜凡靈倒是笑笑說:“說到兇殺案,這遊客來的不更少了嗎?為什麼老闆您還會在此賣著香茶。”
老闆“笑呵呵”的說:“我的祖先是修建震神塔的楊震,祖上流傳下來要我們後代子孫都守在這山上。就算發生了兇殺案,我還是要守在這裡賣香茶,祖宗上留下來的遺訓,不得違反。”
老闆四十來歲的年紀,臉上有了微微的皺紋,手上起了老繭,他顫巍巍的手提著茶壺。老一輩的人思想就比較古董,他們遵守著祖上的意思,死板的守著這座山。祖宗之意不可違,他就是死守這山的守山人。
夜凡靈有些興趣的問道說:“老闆,我能向您打聽個事嗎?您知道以前守山的廢棄木屋的人到哪去了?”
她轉念一想:既然這老闆是守護震神塔的後代,他會是那個守山人麼。
心中帶著這個疑問,夜凡靈似乎一眼看穿了老闆的心事。
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老闆臉色一黑說:“你們說的人就是我,我在前些年就從木屋裡搬出來了,總感覺山裡不太平,我不敢住在山上。”
龍祥山自前些年開始就經常發生一些人為的意外事故,不是從龍祥山上面跳下來殉情的情侶就是自殺的人。這龍祥山也不知道積存了多少冤魂,怪不得邪氣這麼重。
夜凡靈說:“那麼說你就是最熟悉這座山的人了,你近些日子沒有離開過這座山吧?你可有看到可疑的人出沒?”
老闆點頭說:“當然沒有過,可疑人談不上,我倒是在一週前看到山裡發出微弱的一束光……”
光,龍祥山裡傳出來的?
三人仔細打聽後才得知這位賣香茶的老闆雖不在山上守著了,但是心中還是有放不下。他就在山下不遠租了間房子,時常都會往山上看去。那天他坐在房頂上就看到龍祥山上有光射出來,他還特意看了當時的時間是9點30分,這麼晚了,還有人在爬山不成?熱心人的楊連拿出房裡櫃子的手電筒準備去山上看看。
那天晚上說來還真是奇怪了,楊連打著個電筒剛踏進龍祥山的林子就聽到有人在喊著“唔唔……”的聲音,不像是野貓野狗的聲音,倒是有幾分像人的聲音,聲音很微弱,他的生命似乎要到了盡頭。楊連朝著林中繼續走去,那聲音卻逐漸變小,直到聲音沒了,楊連放棄了找尋。
夜凡靈再次問道他說:“那你找尋的時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楊連想了一會說:“談不上奇怪,我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嘶嘶嘶的聲音。”
急促的腳步代表著著急,嘶嘶嘶而就是膠帶撕扯的聲音……
夜凡靈說:“這樣就對了,怪不得兇手這次沒有來得及收拾好現場,是因為你前去的時候正是兇手在纏膠帶殺被害人的時候,兇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