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頓重複著說道。她覺得這句話足以解釋她的所有行為。
原來她對我好僅僅是因為感激,是因為內疚。影煞不由想到,竟感到有些失落。
日子如同流水一樣慢慢流過,影煞的傷勢在醫生的照看下,逐漸好了起來,影煞也偶爾下地走走,活絡一下筋骨。但所活動的範圍還是十分的侷限。至今,影煞連個醫生父母的面都沒有見著。影煞隱約也能猜測到一些,看來並不歡迎自己留下吧,醫生做出這個決定一定冒了不小的阻力。
每次換藥都很疼,卻並不煎熬,醫生的動作輕柔小心,不會給自己無故添上一絲疼痛。影煞習慣的看著醫生一臉專注的做一件事,覺得此時的醫生很美。
醫生像是感受到了影煞目光中的炙熱,抬起頭留給影煞一個溫柔的笑,影煞在恍惚間,恨不得自己此刻死在溫柔鄉才好。
淺嘗即止。影煞如是誡告自己,如果就被這麼一點給迷惑,她那麼久的殺。手那就算是白當了。
醫生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到了固定的點都會來找影煞聊聊天,雙方相處時早消失了剛開始的疏遠。
一日,醫生剛替影煞換好藥,卻並沒有停留多久,這幾天,藥的副作用有點明顯,影煞覺得頭很疼,心很慌,空落落沒有依靠。
半夜,影煞感覺不對,身邊好像坐著一個人,她趕緊剋制住條件反射,把伸出的手給縮了回來,卸去上面的力道。
“你怎麼來了?”影煞覺得口乾舌燥,說話都不利索。
“我聽到你在房內的叫聲了。”醫生輕輕說道,黑夜裡,影煞可以看見她的輪廓,可以聽到她關懷的語句。
真的是越來越吸引人了呢。
“叫聲?”影煞一緊張,她知道這幾天狀態不好,做夢也是正常的,但她很害怕在夢中就不知不覺把自己的資訊給透露出去。
“對。”醫生手裡拿這個杯子,裡面倒了水,她把水杯放在床邊的小櫃子上,清晰的碰撞聲與她好聽的說話聲交織在了一起,“你看上去很害怕,我聽不清你到底在說什麼,但你一直在床上亂扭,我擔心你的傷勢,想來幫你察看下。”
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剛才醒來還覺得如此心悸。
“我沒事。”影煞含糊的說道,繼續平躺在床上,但已經沒了半點睡意,對於醫生,她真的有點心動了。她沒辦法騙自己。
只是心動而已,單相思,不做數。影煞想把這樣朦朧的情愫掐。死在萌芽狀態中。
等了半天,醫生卻還在坐在身邊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不回去睡?”影煞把頭悶在被子裡,聲音透過被褥艱難的傳遞給醫生。
“我睡你這兒吧。”醫生輕輕說道,“我的臥室離你房間太遠了,這麼晚了,我再在樓上走動,會影響保衛人員正常的安全工作的。”
什麼?影煞差點沒被嚇得當場就坐起來,雖然自己的傷勢已經沒了障礙,但醫生這個要求提的也太突然了吧。
只不過是一起睡個覺而已,影煞安慰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自己亂想太多而已。
“可以嗎?”醫生飄飄乎乎的聲音像一片輕柔的羽毛,不焦不躁撩。撥著影煞的心絃。
影煞沒有接話,而是用了行動。她朝著床的一側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來,然後才掀起被子,拍拍那個空位,抬頭看了一眼醫生。
醫生會心一笑,穿著寬大的睡衣,和影煞一起躲在了被子下。
影煞動也不敢動,平躺在床上當挺屍,她耳畔傳來醫生低低的笑聲,然後可以感受到一股熱氣呵在耳朵上,這種感受簡直就是災難,從耳朵開始,向全身瀰漫,讓影煞覺得麻癢異常。
醫生的手摸索著抓住影煞的手,影煞沒有多餘的動作,她此刻已經被醫生大膽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