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雨,艱難地將糧食從淮河北岸運到淮河南岸。
由於四十萬石糧食數日巨大,這一帶的橋樑又全部被沖垮,五艘船運送糧食的速度實在是太慢,逗到第三天,送過河的糧食也還不到一半。不過運送過來的糧草已經先行派兵遙往大營,軍中也就不缺糧食了。
過了戌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暴雨還是肆無忌憚地刷刷落下,五艘船也一刻不停頓地運送著糧食。運到這個時辰,好不容易將一半糧食送過了河,船上拉繩計程車兵也極度疲勞了。
赫連恆君淋雨站在淮河岸邊,對兩岸裝糧卸糧還有船上運糧計程車兵高喊道:
“將士們辛苦了,有了這些糧食,那大營裡的四十萬將士就更有力氣打戰,保衛大衛的江山。今天運完最後—趟,將士們就可以休息啦!”
話音剛落,那兩岸計程車兵頓時高聲歡呼起來。
正在這時,赫連恆君後方忽然一群軍隊高喊著“殺”聲衝了上來,所有人都一陣錯愕,天色又暗,看不清衝上來的是什麼人。待那些人更靠近一些,方才看清,這浩浩蕩蕩衝上來的人是吳國的軍隊。
頓時有人大喊:“不好!是吳軍!護駕!護駕!”
現場立刻混亂起來,淮河南岸一群卸栽糧食的衛軍停下手邊工作,立刻加八到與吳軍廝殺的行列中。無奈的是淮河北岸二十萬大軍無法渡河,只能眼睜睜看著吳國的幾千人衝來上來廝殺淮河南岸的幾百衛兵。
守在赫連恆君身邊的幾名將軍立刻抽出劍,一面殺敵,一面擋下衝上來攻擊赫連恆君的吳兵。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赫連恆君身邊的幾名將軍高喊著,幕容蜻的神經也堋到了最緊,幾百人要對付幾千人,實在是太困難了。可是皇上在這裡,拼死也要撐下去。
眾將們咬牙廝殺,喊打聲,廝殺聲,兵器聲在下了暴雨的夜空裡也異常的清晰。
陸陸續續有北岸計程車兵用船過河加八到廝殺和保護赫連恆君的行列中,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淮河南岸剩下的衛兵越來越少,吳兵也一步步的逼近赫連恆君,就連武功高超的幕容蜻也身中幾刀,鮮血直流。
幕容蜻心知這樣撐下去不是辦法,立刻高喊道: “保護皇上過河!保護皇上過河!”
頓時幾名貼身護衛上來保護赫連恆君登上了船。
吳兵見了,立刻加緊攻勢殺向赫連恆君,高喊著: “不能讓衛國皇帝過河殺了他!殺了他!”昊兵士氣一時高漲。
赫連恆君雖然登上了船,但是水流太急,船在湍急的河水中也無法行駛的很快,而且船舶還要依靠麻繩拉成的攔網才不會被沖走。
這時,吳兵見赫連恆君的船已離岸,頓時有人跳八了水中。
正在船上的幕容蜻和赫連恆君大驚失色,大腦的神經已經堋到了最緊,眼角緊盯水面,緊密地注視著河裡發生的事情。
忽然,那攔著船的麻繩一根一根的斷開,船上的人這才知道,吳兵正在割斷繩子。幕容蜻大聲喊道: “快!快!加快速度,把皇上送到北岸!快點!”
正在此時,遊八湍急的河流中依然能不被沖走的水性極好的吳兵突然跳上船,抽出刀劍,與船上保護赫連恆君的將領戰成一固,赫連恆君也抽出了腰問的寶劍開始殺敵。
無奈吳國派來的這幾千人個個都是生活在南方水性極好計程車兵,不斷地跳八水中爬上赫連恆君所在的那艘船上,船上計程車兵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僅有幾個赫連恆君貼身護衛還在拼死保護著他。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攔住這艘船的十條麻繩統統被割斷了,沒有了麻繩的攔護,船開始被湍急的水流向下衝走。船體搖晃,幕容蜻等保護赫連恆君的貼身護衛一方面要穩住重心,一方面要殺死吳兵,另一方面還有保護赫連恆君,一時間應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