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真諦的喜悅與釋然,我把它形容為‘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特麼的居然真有?!
……
“這就是我對詩詞方面的一點感悟,謝謝各位。”
葉予的最後一句話總算將不少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啪啪啪啪~”
徐亦山和林母帶頭鼓起掌來,而很快,掌聲就變得熱烈了起來。
“葉予小友在詩詞方面的造詣著實不淺啊!”
“厲害,不愧是寫出了好幾首好詞的人。”
“嗯,對詞有如此深的理解,難怪可以寫出《夢江南·昏鴉盡》和《摸魚兒·雁丘詞》這樣的作品。”
“天才啊,我在他這年紀時,對詩詞可沒這麼深的理解,佩服佩服。”
“不服不行啊,老咯!”
……
“小予,你這三句詞應該不是專門用來描述這三個境界的吧?”林母有些好奇地問道。
聽到林母的問話,眾人也都停下了鼓掌的手,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葉予搖頭笑道:“當然不是。在座的都是詩人,誰寫詞會只寫這麼一兩句的?更何況,這三句可都不是詞牌的開頭句。”
眾人輕笑,沒錯,寫詩寫個一兩句,那倒正常,但誰寫詞的時候只寫一兩句啊?而且,這一兩句還不是一首詞的開頭。如果是開頭,那麼可能是他寫不下去了。
但像這種詞牌的中間或結尾處的句式,如果真的有人只寫這麼一句的話,要麼這人是個奇葩,要麼是靈光乍現。
就算葉予真的為了描述這三個境界而專門寫了三句詞的話,那麼,一般來說,他應該會採用相同的句式才對。
但這三句詞的句式卻是各不相同,看上去更像是摘出來的。
“哦?那就是說,我的猜測是對的,你其實是寫了完整的三首詞?”林母饒有興趣地問道。
“是。”葉予點點頭,回答道,“不過這三句詞的本意並不是用來描述這三大境界的。我有時靈感來了就會寫幾首詩詞,當然,是放起來,並沒有發表過。後來,我在思索這三個境界時,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些詞中,有三句話很適合,就拿來用了,算是把它們單獨拿出來後的另類解讀吧。”
聽到葉予的話,很多人感到無語——你的意思是說,你發表的那幾首經典詩詞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那種級別的詩詞,你其實還寫了一些,只是懶得發表罷了?
而且,聽你這意思,你藏起來的詩詞遠不止三首?
否則怎麼能在其中找到三句符合的詞呢?
畢竟,三首對三句的話,那也太巧了。
徐樂天有些呆滯地看了眼葉予,轉頭向林詩兒問道:“他的意思是說,他發表過的那幾首詩詞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不是全部?那種經典詩詞,他其實還寫了一些?”
林詩兒紅著臉看著葉予,有些失神地喃喃道:“應該是吧,他那麼厲害。”
徐樂天無語:“美女,你用得著這麼誇你男朋友嗎?我知道他很厲害的啦!在我家,他都成了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了。”
林詩兒回過神來,臉蛋更紅了,支吾道:“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啦!”
“他不是你男朋友?”徐樂天驚訝了一下,旋即有些恍然地說道,“也對,他光棍節那天不是唱了首《單身情歌》嘛,裡面好像有提到他自己是單身。我之前還以為從光棍節到現在的半個月時間裡,他找女朋友了呢。沒想到還是單身啊!”
“嗯~”聽到徐樂天提起這個,林詩兒紅著臉,甜甜地笑了起來。
徐樂天凌亂了——從林詩兒剛才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喜歡葉予的啊,但怎麼聽到自己說葉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