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靜偷偷溜去山上晃一圈,衡山野狐不少,都說狐狸狡詐薄情,然而這種動物對同類似乎完全是換了模樣,見我新來的好幾次都特別叮囑了半天絕不可靠近那條山道,說那邊有道士模樣的人會宰殺野獸,然後拿似乎是白玉石質地的東西從屍身中吸取了什麼,我漸漸習慣於在和它們相處,後來漸漸的竟是大半時間都呆在了山上,甚至不怎麼在青玉壇呆了。
我沒有想到,東方竟會跑下山來尋我。
當時我一時不察被一隻小臂粗細的黑蛇纏上,正拼命甩著腦袋想把這死纏著我脖子似是想要將我勒至窒息的黑蛇弄下去,正慌亂間聽到耳畔傳來輕笑聲,接著便是喉部一鬆,抬眼便看到穿著青玉壇黃衫的東方捏著那條蛇的七寸笑吟吟的看著我,我一時竟是有些心虛,不由避開了他的眼神。
東方輕笑一聲,用空餘的那隻手結了幾個印,身體裡漸漸流淌起了熟悉的妖力,他伸手在我額前一點,我被迫成了能與他交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