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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曉越想越遠,以後若是將果露賣到宮外,也是一筆不小的進項。

所以,她當即拍板決定,說幹就幹絕不含糊。

由於之前吳寶珠還停留在果露愛好者的程度上,雖然喝過各種果子釀出的露子,但尚未親手釀造過。所以,顧曉曉先讓紅杉到太清樓,借了有關釀酒、釀果酒、釀果露的書。

紅杉正是摩拳擦掌想要得到太后重用的時候,雖然難以理解,為什麼太后的興趣愛好來去如風,從史書轉到園林建築,又轉到了釀酒,但這不妨礙她風風火火的完成太后的命令。

只要能討太后娘娘歡心,她多跑兩趟也是無礙的,紅杉一心向上,踴躍非常。

坤寧宮的動靜,每天都會有人向白容波匯報,紅杉這幾天亂七八糟的借書,她也全清楚。

如今聽聞吳寶珠突然又忙起了釀果露,借了一堆書來,坤寧宮的眼線還說她興致極高,吩咐宮人去準備大大小小的罈子,看樣子是要親自動手了。

這讓白容波有些驚訝,吳寶珠入宮這麼久,除了看書或者到慈寧宮請安,偶爾去此御花園,接見一下前來拜訪的命婦,存在感一直很弱。

她這些天辦的事兒,比她以前一個月辦的事兒還多。

白容波正在猶疑間,一隻冰涼的手突然纏在她的脖子間,她打了個哆嗦,正欲呵斥,那雙涼膩的手慢慢朝她敞開的領口處滑去,骨節分明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出現在她眼簾中。

她不怒反喜,唇角眉梢全是風情,身子微微往後一倒,故意將微挺,嬌笑著將臻首靠到一個硬挺的胸膛中:「九千歲怎麼有空來看哀家。」

陳斯年一手大力按在白容波羊脂玉般嫩滑的上肆虐,一手抓過她一綹頭髮纏在指尖把玩,壓低了聲音說:「臣怕太皇太后深閨空曠,徒生幽怨特來解憂。」

他的手很涼,聲音也低沉,但因一副好皮囊,這般涼薄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難言的魅力,白容波對陳斯年也是有真情實意在。

聞言,她媚眼橫飛做出嬌痴狀,笑嘻嘻的說:「那哀家要多謝九千歲關愛了。」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陳斯年繞過美人榻將白容波大橫抱起,朝床榻走去。

白容波驚呼一聲後咯咯直笑,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媚眼如絲:「九千歲,坤寧宮那位泥人兒,最近頻頻到太清樓借書,還大張旗鼓的要親自釀果露,你怎麼看?」

濃情蜜意時,白容波故意提起吳寶珠來,果不其然,陳斯年將眉頭一皺,嗤笑一聲:「這種時候提那種敗興人作何,看書釀酒,還能把這皇宮翻過來不成,還是讓臣好好撫慰太皇太后吧。」

他說著話,輕輕將白容波拋到了重重繡帳中,白容波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舌尖舔著紅唇,說不出的魅惑,勾著陳斯年很快脫了衣裳。

很快,羅帳輕搖,春意盎然,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聲。

吳寶珠性情沉悶,除了剛入宮時,陳斯年曾對她容貌有過幾分讚賞意思外,後來幾乎將她當做透明人兒。

饒是如此,白容波還是有危機感,她跟陳斯年也有幾年光景了,還生了一個女兒,但她仍覺看不透這人。但她知道,陳斯年這人有一個癖性,那就是喜歡征服高門貴女,身份越尊貴他在床榻之間就越興奮。

和白容波歡好時,陳斯年喜歡在床第間折辱永嘉帝,非常享受給當初的主子戴綠帽子的感覺。

白容波的擔憂正是基於此處,宮中除了她之外,要數吳寶珠身份最為尊貴。而且天下男子多賤性,吳寶珠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她怕陳斯年哪天意動,對她起了心思。

好在,吳寶珠實在太過無趣,陳斯年對她似乎並無興趣。

但現在,原來泥人兒似的吳寶珠,突然變得活潑了,又是研究建築還是釀果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