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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從心生的白容波,也不和陳斯年通氣,直接命幾位得力手下,拿了宮中虎狼之藥,到宮外白家莊子上,將白容雅強行墮胎。

白容雅也是身嬌體貴的嫡小姐,又是花骨朵兒似的年紀,怎堪如此折磨。

☆、第五七零章 廠花與太皇太后之間的炮灰25

一副虎狼之藥強行落了身子後,又無大夫在側診治,白容雅只覺腹中宛若刀絞,下體冰涼渾身像是浸泡在血水中。

她想哭,淚水早已乾涸,想後悔,意識也已經模糊。一道懿旨給她烙上了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罪名,還將她罰到家廟中。白容雅慘笑,她既存心要置她於死地,又何必連她死後都作踐到如此地步。

到了人生最後時刻,白容雅心思反而透徹,她本是千金之體金嬌玉貴,只恨族中貪圖富貴,作踐她們這些女兒家。

窗外秋風蕩蕩,莊子上雞鳴犬吠聲此起彼伏,就在今日之前,她還在幻想著陳斯年為她尋的夫君是何許人物,日後她是否能太平度日。

一碗藥,葬送了白容雅的所有願景,宮中人走後,莊上僕婦心急火燎的請來了大夫和穩婆子。

為了防止白家嫡女品相不短被太后發落到家廟中一事,再次成為茶餘飯後的八卦,他們只請了周邊的鄉土大夫。

來人聞著滿屋腥氣,再看白容雅瞳孔已經放大,連藥方都沒開,直接搖頭讓其準備後事。

他們不知道莊子裡住的是什麼人,但從其慘白的面容,細嫩的面板中,可窺出這女子出身定然富貴。

大戶人家的事兒,他們這些老百姓只能三緘其口。

都說富貴好,轉頭亦成空,不如像他們這些老百姓,平平安安老婆孩子熱炕頭,糊裡糊塗過一生的好。

待後來白家的事兒再次傳的沸沸揚揚,那日為白容雅看過病的人,才知自己瞧的究竟是何等人物。

天色陰沉,寒鴉悽厲,白容雅只覺頭腦愈發昏沉,下體冰涼再也沒有出血的感覺,渾身血液像是被凍在了一起。僕人們守在門外,躡手躡腳不敢高聲。

一切都要結束了,白容雅想著,目光慢慢凝滯,白容波會有好下場麼,她這樣想著,乾裂猩紅的唇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她就在奈何橋下等著,等著看她的下場。

白容雅死了,自然不能再送往家廟,但也入不了白家祖墳。活著的嫡女有利用價值,死去的人兒,也就她的娘親灑了眼淚,拿出私房錢替她斂了骸骨,不至於曝屍荒野被鷹犬所食。

太皇太后懿旨一語定乾坤,白容雅身死,究竟誰是姦夫成了難解之謎。

顧曉曉沒想到白容波會做的這麼絕,那畢竟是她嫡親的妹妹,是白家的小姐。

但她這樣做,對小皇帝一方無疑是有利的,白容波和陳斯年終於不再是鐵板一塊,他們想要從白容波手中奪走鳳印之事,又簡單了一些。

陳斯年面對甚囂塵上的流言蜚語,一心想要保住白容雅腹中孩兒。如今白容波一道懿旨一切成空,他苦心安排也化為烏有,更重要的是陳斯年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人,白容波過界了。

他不信白容波是為了白家的聲譽,才賜下虎狼之藥給白容雅,使她一屍兩命。哪怕他先前有意瞞著白容波,但憑她的聰明才智,白容雅腹中孩兒究竟是誰的種,也是心照不宣之事。

陳斯年怒由心生,但白容波腹中懷著他的孩兒,又貴為太皇太后,只能將怒火壓下來,決定冷白容波一段時間作為懲罰。

若說陳斯年錯就錯在此處,他從不將女子放在心中,也沒做過討好女人之事,絕色美人在他眼裡不過是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正是如此,陳斯年不會懂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在遭到冷落後,會爆發出多麼大的反彈。

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