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幾歲了?”向東流嘴角微翹;抽了一口雪茄道。
“十六!”
“行!看你們自己的選擇!”
向東流攬著慕凌倩的xìng感蠻腰;回頭一笑道:“十六歲已經有能力權衡利弊了;如果你們執意要走這條路;我也不會攔;直接去搖擺酒即可;就說我同意的!”
“但你們要記住;我東門不同其他的黑道;到時候即便加入也會給你們一個反悔的機會。/就這樣;早點回去;不要在校外逗留太久。”
“……”
就在離開漫雨廣場之前;任傾城看了看那來來往往行駛在明亮路燈下的車輛;轉首問道:“東哥;剛才你打了那鮑魚;相信他很快會搬兵來的;要不要叫些人過來?”
“不必;我們這就回去;諒他銀沙幫的也不敢鬧上門來!”
向東流冷笑道:“等我辦完千崖谷那件事;就是他銀沙幫的末rì;就算他們敢上門鬧事;也只有這最後一次的蹦達機會了。”
“好!”
範小詩點了點頭;立即拿電話撥號;讓人把麵包車開到路邊;載著向東流和慕凌倩幾個一起回了搖擺酒。
第二天早餐後;向東流舒服地伸了伸懶腰;站在搖擺酒頂樓的落地窗前;瞭望著遠處風景;只覺jīng神十分飽滿;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看來;昨晚和今早的修煉;已經讓丹田的內勁略微厚實一些了。”
向東流嘴角一翹;當下便在大廳裡耍起了龍翔拳的招式;虎虎生風;惹得慕凌倩直呼:“你休息一下嘛;剛吃完飯就這麼劇烈運動;也不怕練壞身體。”
“沒事;先熱熱身;待會兒就得出發千崖谷了。”
向東流無所謂地笑了笑;特意叮囑道:“今天你呆在頂樓;方哥和吳哥依然會在暗中守著!另外;傾城她們也會時刻陪著你;直到我從千崖谷回來的那一刻。”
“嗯;那你要小心。”
慕凌倩認真點了點頭;親自幫他把隨身裝備拿了過來。
大約八點左右;向東流裝備齊全;在慕凌倩的陪伴下往樓下走去。
然而;卻在到了二樓的時候;卻陡然聽見了一陣極為嘈雜的吵鬧聲。下去一看;原來是鮑魚帶著不少人過來找茬!
看樣子;鮑魚似乎連他弟弟鯊魚;以及老爹鮑勃;都一起叫過來了。
“東哥!”
“東哥!”
“東哥!東嫂!”
任傾城等東門成員;一看向東流和慕凌倩到來;便是恭敬呼喊;隨後任傾城連忙指著那堵在酒門口的一幫人道:“銀沙幫的來了;他們要找你討要昨晚你打了鮑魚的說法。”
“沒什麼好說啊。”
向東流很無奈地攤了攤手;步步瀟灑地走上前去;凌厲眼眸掃了掃;便停留在鮑魚身邊的一名中年男人和一名青年身上;心想這就是鮑魚的老爹和弟弟?
真不愧是一家人;長相還挺相似;個個都有一口不平整的牙齒;以及金黃的捲髮;站在人堆裡頗為惹眼。
“你就是東門東哥?”
鮑魚的弟弟鯊魚;脖子戴著一條粗大的純金項鍊;上下打量著向東流;滿是煞氣地哼道:“聽說昨晚你打了我哥巴掌;還把他牙給打碎了!今天我倒是要過來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兩;敢不敢出來單挑?”
“沒興趣。”
向東流搖頭一笑:“我時間寶貴;如果你實在要跟我打一場;那就先交出場費!不要你多;一千萬;交了我就跟你打;但最多隻花一分鐘時間。”
“呵;不愧是東門老大;一開口就佔人便宜。”
一聲冷笑襲來;竟是鮑魚的老爹鮑勃;手中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掌心。而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