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向東流才有了這力保畢建龍平安的前提說法。
“向老弟,我我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
畢建龍一聽,頓覺眼皮直跳,一時竟有點權衡不出該傾向於哪邊才好。
因為,他雖然知道向東流來頭不小,就連燕京市公安總局的局長羅烈國,都很袒護向東流,同時還有上次那莫測的特種兵……但是呢,畢建龍也知道項修文的白道勢力絲毫不弱,如果他站錯了隊,那麼自然就會惹禍上身。
“呵呵,畢jǐng官難道不覺得,你已經洠в醒≡窳寺稹!�
向東流忽然嘴角壞笑,提示xìng地說了一句:“你可不要忘了,上次在你城南分局,我可是有錄過音,隨時可以把你送進去吃牢飯。”
“我……求向老弟高抬貴手。”
畢建龍猛然瞪眼,就好像有誰衝他潑了一桶冰水一般,可謂從頭涼到了腳底。
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向東流所說完全屬實,不管他覺得向東流和項修文之間誰的白道勢力大,他都得替向東流賣命,不然向東流抖出他那貪汙受賄的錄音證據,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人還是他。
所以,他只有乖乖替向東流辦事,才能免去貪汙受賄的事情不被揭發。
“畢jǐng官想通了。”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口雪茄,略微看了看慕凌倩那俏皮可愛的絕sè容顏,才與畢建龍笑道:“其實我這人,比較喜歡先禮後兵,如果真心幫我辦事,絕對不會虧待,但如果違揹我的意願,那可不好意思,我會非常狠的對待。”
“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二心。”畢建龍恭恭敬敬道,“如果我表現好,向老弟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把那錄音交給我。”
“一次兩次的表現,不足以證明什麼,這得看長期效果。”向東流哈哈道,“如果你的行動表現,確實讓我覺得辦事牢靠,洠в卸�模�俏業比徊換崛媚憷鮮翹嶁牡醯ā!�
“行,既然向老弟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現在就回去辦事了。”
畢建龍點了點頭,賠笑了一聲:“不過到時候,項修文如果要動用他白道上的勢力來對付我,向老弟可得救我啊。”
“放心吧,洠в形業腦市恚��捕�渙四恪!畢蚨�鞅攘艘桓鯫K的手勢,笑呵呵地目送畢建龍離開。
“向大帥哥,我看項修文洠в心敲春枚願棟傘!�
慕凌倩看了看畢建龍的背影,頓時轉首與向東流道:“全燕京最出名的天方賭場,就是項修文經營起來的,如果洠в兇愎磺看蟮陌椎朗屏Γ�峙虜謊怯謖宜饋!�
“我知道,但如果不把項修文逼入絕境,又怎能摸清楚他背後的白道勢力有多少呢。”
向東流壞笑一聲,忽然摟住她的纖細蠻腰,一步步往國術社走去:“這一次啊,我本來就洠е竿�芤淮蝬ìng制住項修文,頂多只是想讓項修文暴露他的白道勢力,順便也讓天河會內槓幾下。”
“原來是這樣,明白了。”
慕凌倩嘻嘻嬌笑一聲:“不過說真的,這個計策不錯,如果東門把天河會拿下,恐怕這燕京大學城,就真的洠в心母鍪屏Ω腋��漚邪辶恕!�
“那當然。”
向東流深有同感道:“天河會是大學城中公認的一哥,如果東門依靠目前的實力就拿下它,自然可以樹立威信,讓胭脂坊和鐵鉤會等勢力不敢胡來。”
大約隔了五分鐘左右,向東流與慕凌倩兩人抵達了國術社,於是換好訓練服後,向東流便前往了木樁陣,在木樁上練習《血鳳掌》,而慕凌倩,則與程芸芳和韓紫瑩等人在佇列中練功。
……城東商業大廈,東流實業集團分部的辦公樓內,一名身穿灰sè辦公制服的麗人在整理資料,胸口位置掛著一個簡單的身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