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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失落的心靈?呵呵,我可不敢惹。”芮兒隱掉了笑容,因為東子走了過來。

“所以互相安慰著過嘛。”劉麗麗也看到了東子。

“我又不是麻醉劑。”芮兒的話總是這樣又臭又硬。

“你就是一塊又臭又硬的骨頭,不招人疼。”劉麗麗笑了,眼睛卻瞟著東子。“你們沒什麼聯絡吧?”劉麗麗的聲音壓得很低。

“你認為呢?”芮兒沒有正面回答。

劉麗麗是一個善於交際也樂於與朋友吃喝玩樂的人。她有高大英俊的丈夫和小巧乖乖的女兒,屬於身體健康、精神愉快的那種。

說話之間,東子已經走過來了,東子說:“劉姐姐最近更光彩照人了。”東子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所有女人都要求他喊姐姐,這是一個正在流行姐弟戀的季節。當然我的那些姐妹們除了拿東子調*外,不會來真的,她們都屬於哪種小日子過得很滋潤的人,像我和芮兒這樣的不多。而且她們平時儘管都很隨便,隨便到有時有些放肆,但她們似乎知道我和東子是那種苦戀的人,我們的性情都特別較真,所以沒敢過於放肆。還有芮兒。其實芮兒變成這個樣子,我想我是有責任的,不過芮兒從來不允許我再提那個長得英俊逼人,卻想把我和她都當成玩物的男孩。

妙語幽香這個屋倒不是出奇的好,無非也是一打木頭做舊後在天花板上拉些貌似粗獷的格子,在牆壁上釘上些劣質的帶節和中空的地板。然後在上面胡亂貼上些莫名其妙的畫片和照片,寫些莫名其妙的生活之類的總結語,就是在洗手間裡,也是滿牆都是這些總結式的生活絮語,什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真實的是你得用心去感應的”之類的話,我沒認為這些話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倒也沒俗到令我討厭的地步。這地方的老闆走的是高雅路線,而這是一個你有幾個錢就會忍不住要附庸風雅的年代。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人們越是發現錢是個好東西,就越是想讓自己滿身少點錢的味道。我去過幾次韓國,我發現這種現象在那裡表現得尤其明顯。但似乎只有我們這裡,才會產生劉麗麗之類的這種大大咧咧,盡情將風雅玩得和棉花地裡勞作的農夫那樣粗野輕鬆。這裡的老闆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沒有到處提示不許隨地吐痰、不許吸菸什麼的;當然,更沒有明示不許隨地大小便,只是在洗手間裡還貼著一張告示:大小便入池。

妙語幽香的木桌上蓋著格子檯布,木椅上放著格子坐墊。這些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它讓我一再回頭再來的只是窗臺上的真的盆花和一個書報架,還有很多從西方港臺等地帶過來的熱熱鬧鬧的書刊,而且,這裡總是沒什麼人來,清靜,別緻;這是我活著的時候對這個地方的評價。

芮兒、東子和劉麗麗坐下來了,東子開始點菜,他每點一個就對劉麗麗和芮兒說:“這個口味不錯,欣兒說是招牌菜。”東子一口氣點了五個菜,都加上一句“欣兒說的招牌菜”,東子還想點,芮兒打斷了,“東子,你認為我們都是三頭豬嗎?” 。 想看書來

第一章 自殺還是他殺(17)

劉麗麗從桌子底下拉了拉芮兒,她的這個動作被東子看到了,東子笑笑說:“沒事,沒事。我……”東子想說什麼,被芮兒接過去了,“別說了,今天都不許提欣兒,我們盡情吃飯。”

我看著他們三個人吃著我喜歡吃的菜時,心中的惆悵又湧了起來。半個月前,好像是昨天一般,我和東子還坐在那個位置傾談了幾小時。而此時,我和他已陰陽相隔。而且他也許就是殺害我的兇手,我卻還愛著他。

東子的手機一如既往地又開始振動了。東子看了看,沒接。我猜是朱小燕打來的。手機固執地振動個不停,芮兒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接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