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抬手讓他們住手,接著說到:“你來指認,到底是誰先說地!”
那個被他問話的人沒有捱打,但也被嚇地不輕,扭頭一瞅,得!後面幾位都成了胖子。還真是不太好認了,仔細琢磨了一下,立即指著其中一個叫道:“就是他!他說他是河間府的。就是他先說的不讓這些難民南遷!”
那個被指的傢伙立即就嚇癱了,顧不得可能還要捱打,趕緊呲牙叫道:“不是我,不是我先說的,是他!是他先說的!”他把手指一指旁邊地那個傢伙,推到了他的身上。
那個傢伙一看這人指認是他先說的,於是立即也反擊到:“不是我說地,是你先說的。你肯定就是奸細!大人,小人也指認是他所先說的,我們都聽到了,就是他先說的!”
其他幾個人一看剛才被指的那個人居然不承認。還咬別人,生怕他急了再咬自己,便一*頭指著這個河間府的傢伙叫道:“不錯,我們都聽到了,就是他先說的!”
這個河間府的傢伙這下算是倒了黴了,居然被所有人一起指認,這下可是百口莫辯了,哭叫到:“你們冤枉我,大家都說了,你們冤枉我。不是我先說地,即便是我先說的,我也是不想那些鄉親到南方去才說的,你們也都說了。頭些天還都贊成我所說的!你們……你們……”
徐毅也不搭理他,使了一個眼色後面立即撲來兩個弟兄,拿過來繩子抹肩頭攏二臂便把這個河間府地傢伙給捆了起來嘴裡面還塞了一塊破布,讓他不能再叫嚷,拖了出去。
徐毅冷冷的看著那個河間府的傢伙被堵著嘴兩眼圓睜,一臉的哀求和不甘的神色,被拖出門去才說道:“你們看到了。這就是奸細的下場。我將把此人送交磁州府衙處置,而你們雖然不是主謀。但也都是從犯,你們看我該不該也把你們送去官府呢?”
這些人現在更是認為徐毅他們根本就是官府之人了,各個嚇的半死,趕緊磕頭哀求到:“我等都是聽了那個傢伙的讒言,才會學他所說,並非我等的本意,還望大人開恩呀!千萬不要把我們送到官府去呀!大人開恩呀!”
李波他們實在忍不住想要偷笑,大當家這唱的又是哪一齣呀!怎麼搖身變成了大人了呢?徐毅自己都覺得可笑,他也沒說自己是官府地人,這些窮酸便自己認定了他的身份,於是也不點破,繼續冷著臉說到:“讓我開恩?也行,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好了!”
幾個傢伙一聽有轉機,趕緊磕頭謝恩,要爭取這個寬大的機會,徐毅點點頭臉色稍微和善了一點對他們說到:“看你們也有誠意悔過,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這個事情是因你們而起的,也該由你們去平息,這裡設立粥棚,雖然有賑濟難民之意,可也不完全是這種情況,只因南方現在有一大處荒地,需要有人耕作,本來在南方也可以徵集流民,可我看到北方這裡難民眾多,不想讓這些難民活活餓死,或落地為賊,這才請李善人地瓷窯出面,收容難民運到南方,本是一片好意,卻被你們這些酸腐之人給破壞了,說來你們也是讀過聖賢之書的,可你們卻忘了讀書人的骨氣,你們可還記得這麼一句,餓死不是嗟來之食?不但你們要吃,還打算長久的吃下去,天下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告訴你們,這裡是為了收容南遷難民的地方,不是永久的賑濟之所,要是想在此地混飯下去,那是不可能地,從即日起,凡是在此地過三天之人,願意南遷地就按照分配,跟隊伍統一南行,不肯南遷的,全部不再給予賑濟,你們和難民們說清楚了,去南方便有吃有住,路上供給吃穿,不去地,就立即離開自謀出路,沒有人威脅他們,所有人都出於自願,可再想在此混吃等死,那不可能!你們可聽明白了嗎?做不好這個事情,你們便自己上吊好了,否則我等必定將你們送至官府追究你們聚眾作亂散佈流言之罪!”
這些傢伙被徐毅的話給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