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然後選定了一個方向。大叫著:“不要怕!跟我一起殺出去!”
話音一落。阿忽利便拍馬領兵朝伏波軍撞了過去。金兵到了這個時候。也別無選擇。只好紛紛舉刀。緊隨阿忽利朝伏波軍衝殺了過去。箭雨如同剝繭一般的不斷將金兵射落於馬下。當他們在阿忽利的率領下。終於靠近了伏波軍的陣線之後。夜色之中一排排黑甲伏波軍將士顯露了出來。
阿忽利紅著眼睛。揮舞著手中的大刀。瘋了一般的催馬猛衝。此時他的肩膀上已經中了兩支箭支。但是憑藉著他身上甲冑的防護。並未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而他的兇性也被徹底的激了出來。此時他也不想是否可以逃出昇天了。只想著衝入伏波軍之中。能殺多少該死的伏波軍。就殺多少好了。
刁斌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跨於馬上。望著從亂軍之中衝向自己的這隊金兵。然後緩緩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硬弓。搭上了一支尖銳無比的箭支。死死的瞄準了衝在最前面的那個金將。然後兩指一鬆。弓弦出了一聲嗡的銳響。那支羽箭立即離弦而去。
阿忽利忽然感覺到一股冷風撲面。大驚之下。立即側身想要躲避。但是還是沒有能躲開這支冷箭。直覺右胸猛然一震。接著便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右臂一麻。手中大刀便跌落在了馬下。身體搖晃了搖晃。然後便一軟。俯在了馬上。昏了過去。
隨著刁斌這一箭放出。其餘的弓箭手也立即瞄準這批金兵猛射了起來。不待金兵衝入伏波軍陣列之中。這批金兵便被基本上獵殺殆盡。
守城的副將在阿忽利出城之後。一直遠眺著伏波軍大營。心頭卻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祥。但是他卻想不通到底什麼的方出了問題。就在這時。城下忽然飛上來了一支冷箭。他憑藉著常年征戰的經驗。提前感覺到了這支冷箭。身體形成了一種本能。仰面朝後面倒去。那支冷箭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子飛了過去。正中他身後的一個手下的面門。那個手下血濺當場。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不好!有詐!”這個副將立即叫道。然後打了個滾。趴起來便命令手下立即收起吊橋。
“將軍大人。阿忽利將軍還在城外。現在就收吊橋嗎?”一個手下聽了這個副將的命令之後。猶豫著說道。
“笨蛋。快點升吊橋。這是伏波軍的詭計。晚了就來不及了!”這個副將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道。
這個時候。趴在城垛上朝下搜尋冷箭來的方向的金兵忽然大叫道:“城下有人!快升吊……”可是他的話還沒叫完。一支箭便釘在了他的喉嚨上面。
藉著城頭上的燈火。此時更多的金兵現城下冒出了一幫黑影。正在衝向吊橋。眼看就要登上吊橋了。於是再也不敢耽擱。用力的推動了軲轆。吊橋上的粗大鐵鏈立即繃緊。開始緩緩的升了起來。
更多的金兵驚慌之中。開始朝城下放箭。一時間城門處箭羽橫飛。立即有幾個衝在最前面的黑影中箭倒的。
城下的那些黑影被這陣箭雨攔了一下。度慢了一點。此時吊橋便已經升了起來。一個黑影揮刀打掉了一支箭雨。咬牙罵道:“孃的!還是慢了一點。不要衝了。快退!”於是這些黑影立即停住了腳步。舉起了手中的盾牌。掩住自己的身形。有幾個人冒死將受傷倒的的幾個袍澤搶了起來。抗在肩上快在其它人的掩護下。退入了夜色之中。
而金兵沒有看到的是在黑暗之中。不算太遠的的方還集結著一支兵馬。為的一員大將正是林雄。此時林雄也看到了正在升起的吊橋。將手中的朴刀猛的一擺。帶著無限的沮喪嘆道:“還是慢了一點!可惜呀!該死的金人反應還真是不慢。要不然今晚遼陽府就要歸咱們了!”
他身邊的一員將官看了看大亂的遼陽府城頭。也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看來天不幫我們呀!咱們還是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