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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的便宜老丈人徽宗絲毫沒有一點山雨欲來的覺悟,依舊沉浸在他所謂的復燕雲的豐功偉績之中,殊不知這是他花了多少民脂民膏買回來的幾座空城而已,對於金人他還感激不盡,哪兒能想到臥榻之側早已有一隻猛虎正在虎視眈眈的望著他的治下國土,整個東京汴梁還是一副歌舞昇平的太平盛世的模樣,造作局依舊源源不斷的將各種稀奇玩物送入汴梁城中,這樣的情況讓趙栩感到一陣陣的絕望。
趙栩從宮中回來之後,便呆坐在書房之中,久久沒有言語,手中拿著徐毅派人送來的那封信,心中充滿了絕望的情緒,徐毅的親筆信中字字都如重錘一般的敲打在他的心頭,他已經徹底對他的父皇的所作所為感到絕望了,生在帝王家中,卻眼看著帝國一步步的走向深淵,眼看著自己的親老爹將一副大好河山搞的人神共憤千瘡百孔,卻無力扭轉這種局面,他甚至產生出一種恨意,如果他不是皇子的話,又何必如此殫精竭力的考慮這些惱人的事情呢?他甚至想為什麼自己不和那些兄弟們一樣,渾渾噩噩的混日子,也可以少了不少煩惱,偏偏為什麼要讓他看地這麼清楚呢?
趙栩將信收起。放在了燭火上點燃,直至看著這封信燒成灰燼才起身來到了院子之中,拔出了寶劍在還有一層薄雪的花園之中舞弄了起來。現在他覺得自己成熟了許多,他已經學會了隱忍,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衝動的去指出他老爹地不對,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揮灑他胸中的那種鬱悶之感,劍越舞越快,直到他額頭冒出了汗水才收劍站定,扭頭看到了張虎靜靜的站在場外。
趙栩舞了一陣劍之後,感覺心中的煩悶感消散了不少。自從上次拍張虎出去之後,一個春節時間,都一直沒有看到他,這會兒看到張虎回來,他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接過了張虎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開口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了?上次我交給你的事情可已經查清楚了嗎?”
張虎微微躬身答道:“卑職剛剛回來,事情基本上已經查清楚了!”
“哦?你的度不慢嘛!跟我到書房說話!”趙栩抬手將毛巾丟下,帶著張虎走進了書房。
當趙栩坐定之後。張虎站在他地面前開口說道:“這次卑職和張清親自跑了一趟膠東一帶,聯絡上了張清的幾個舊部,他們現在已經投降了趕走張清的那個伏波軍,在他們手下做事!”
趙栩點點頭道:“那你快說說這個伏波軍到底什麼來頭?”
張虎趕緊答道:“透過這些人送回來的訊息看,這個伏波軍確實很有來頭,他們原本應該是兩浙外海的一股海賊勢力,也就是這兩年才剛剛崛起,據說他們這兩年展非常快,以前他們不過只是盤踞在一個叫獨龍島的小島上,這兩年連續吞併了附近幾股大的海上勢力。穩穩成為了兩浙外海的霸主!”
“哦?那這個姓苗的為何放棄了兩浙外的地盤,跑到渤海灣作甚?”趙栩皺著眉頭問道。
“他們沒有放棄兩浙外海,這個姓苗地並非是伏波軍的大當家的,具傳回來的訊息說。這個苗方不過是伏波軍一支分船隊的統領,而他們這樣的分船隊還有好幾支之多,逐走張清的這個苗方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張虎解釋到。
趙栩聞聽一驚,立即站起來問道:“這個伏波軍難道有如此實力不成?那他們的大當家是個什麼人?”
“具體的事情卑職還沒有完全查清,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伏波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