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兩國沒少在土倫附近交戰,這些年可以說這個地方几易其手,他才記住了這個地方。要不的話,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居然還叫做沱囊,而且這個地方是安南最南方地一個小地方,遠離他們地國都,算不得什麼要地,假如真的割地給他們地話,這個地方應該是可以考慮地地方。總比他要其它地方要強上不少。
張孝低頭不語,其他幾個安南官員也低頭不語,紛紛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盤。紛紛都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土倫,一個人小聲對張孝說了幾句什麼,張孝聞聽之後又是一驚,於是立即拿定了主意。
張孝拿定了主意之後,對徐毅說道:“這個事情事關重大,不是張某可以決定的事情,但張某今日可以記下大頭領這個要求,待我派人回去啟奏我們國王之後,再行給您回覆。但割地一說實在對我朝顏面過於難看。不知道能不能換上一種說法呢?”
徐毅連想都沒想,一口說出:“既然你們李朝如此看中臉面。那也也不難為你們了,假如你們願意的話,就算作是我們租借好了!租期暫定為一百年,如果到期之後,我們可以決定是否繼續續租,這樣地話,地方名義上還是你們的,但管理權由我們伏波軍掌握,這樣的話,你們的顏面便可以保住了,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張孝和這些隨行的官員們聞聽之後,紛紛在心中點頭,租借聽起來可比割讓好聽太多了,割讓等於是白給人家了,地方從此便不是他們安南人的了,可租借的話,名義上還是他們安南人地地方,說出去總是讓人覺得不是那麼難堪!於是張孝點頭道:“這個倒是聽起來還可以,大頭領待我立即將貴軍這個要求修書一封,呈奏給我們陛下,由我主定奪,不知意下如何?”
徐毅見張孝已經鬆口,便知道他們已經基本準備在此事上妥協了,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經過一天商討之後,他們將各項條款逐一敲定下來,直至雙方達成基本一致的意見之後,徐毅才讓人為張孝等人安排休息之處,讓這幫心力交瘁的安南人休息去,甚至還設宴款待了他們一番。
可張孝這些人在酒宴上看著這些精美的菜餚,卻沒有一點胃口,吃到嘴裡更是如同嚼蠟一般不是滋味,兩個安南官員借酒澆愁,酒宴未散便早已是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泣不成聲起來,說來也難怪他們如此難過,自從招惹上了這幫骷髏軍之後,他們安南人被打得損兵折將,沿海各地更是損失慘重,現在還要割地賠款,說起來現在割地改為了租借,可這個租金說出來簡直丟人,偌大一個土倫,這個骷髏軍大頭領居然一年只給他們出一兩銀子,說出去的話,真是讓他們羞於啟齒,這些安南官員真是要羞憤欲死了!
看著自己的兩個同僚如此失態,張孝於是急忙帶著其他幾個人起身告退,攙著兩個屬下同僚回到了住處,連夜將談判的具體情況寫成奏章,派一名侍衛出城快馬加鞭地送回了升龍城。
當張孝的奏摺放在了李朝國王的桌子上面之後,李朝國王仔仔細細地拿起來觀看了一番,不由出一聲長嘆,招來數名近臣,將張孝的奏章交給了他們傳閱,這些重臣們看過之後,紛紛也都出了嘆息,沒有人再提出異議,只是在這個租借土倫一事上大臣們紛紛開始表了各自的意見。
“微臣以為這個租借一詞倒還可以,至少不至於令我們李朝顏面盡失,起碼名義上還是我們李朝的地界,而且這裡不過一個是一個小鎮,以微臣之見,到不妨就答應他們好了!”一個大臣躬身說道。
“以微臣之見,將這個土倫交給這幫骷髏軍倒不見得是個壞事!”一個大臣也搖頭晃腦的說道。
“哦?盧愛卿此話何講?”李朝國王皺眉問道。
這個姓盧的大臣趕緊答道:“這個土倫被我們攻陷之後,一直都是我朝和佔婆國爭奪之地,雙方在此地多次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