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實力連陰九刀都望塵莫及,我又豈敢算計你? 我爹已經死了,我唯一的哥哥生死未卜,我現在想要的,只是活命而已。”任婉清苦嘆道。 林澈看著她並沒有說什麼,顯然也是認可了她的話,畢竟她如今也算是無依無靠,以她的實力想對付自己顯然是不明智的。 “你在這裡等一下。”林澈丟下這句便消失在原地。 任婉清望著林澈消失的背影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之後,林澈一身殺氣騰騰而歸。 原來他親自去滅了陰域山所有的活口,對於這樣天怒人怨的勢力,沒有一個成員會是無辜的,既然要殺,那就必須斬草除根! 做完這些,林澈回到了原處,他看著任婉清又皺了皺眉。 這女人身受重傷,而且被陰九刀以殘忍手段折磨了許久,她一身經脈嚴重受損,卻是一直一聲不吭,顯然有著極強的忍耐力。 不過這樣一來她也沒辦法施展身法跟隨自己,而林澈自然也不想跟她有任何肢體接觸。 他一手突然抵在任婉清後背,後者面色一驚,還以為這是要對她出手,不過旋即才發現竟有一道暖流正在自己體內流轉。 居然是在為自己療傷。 “多謝了。”任婉清由衷道。 “各取所需,無需謝我,我幫你將經脈重創愈療一些,一會你要施展身法隨我離去。”林澈淡淡道。 任婉清點了點頭,她自然看得出林澈這是不想揹她,又擔心她沒辦法施展身法。 半個時辰後,林澈淡淡地看著任婉清談納吐息療傷結束,“可以了?” “嗯。” 二人回往憐星城,一路上再次遇到了不少強大凶悍的妖獸,不過有林澈在自然根本不值一提。 即便他今天的大戰已經消耗了相當的靈力,動用古神訣更是賦予了他極度虛弱的狀態,但對付這些妖獸依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任婉清跟在林澈身後,他在戰鬥中所流露出的那股子篤定,冷靜之中的狠辣,皆是讓她佩服不已。 她心中非常好奇,那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樣一張臉。 林澈雖然戴著面具,但他的聲音與體態依舊是少年的模樣。 這樣一個年紀下的少年,究竟是怎麼磨練出如此強大的實力與心理素質的? 憐星城外,林澈見四下無人,連忙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如今可是滿城都知道“蒙面大盜”的事情,他帶著任婉清自然是不敢太引人耳目。 任婉清看到林澈的樣子,更是心中一驚,這林澈居然比她想象的還要年輕,而且還如此清秀俊逸。 這就是鬧得憐星城滿城風雨的蒙面大盜?這就是一己之力越階獨戰兩大真神境巔峰強者的少年? 這樣的年齡與實力,即便放到整個天星大陸也是天才中的天才,這少年究竟是何人? 林澈自然不能將她帶回陳府,所以為其尋得了一處不起眼的客棧。 此時已是子時,客棧老闆被攪了清夢,但還是給林澈安排了一個房間。 任婉清一臉疑惑地跟著林澈走進那小房間,他只開了一間房,莫非? 可她卻又覺得不對勁,他明顯處處透著不願意與自己接觸的模樣,又豈會在這種時候想佔自己便宜? 林澈關上門,又以一道靈力將二人籠罩在內。 “你的靈力遮蔽還能維持幾天?”林澈詢問道。 “最多三天,三天之後,他們便能鎖定我的位置。”任婉清回答道。 “域主府來的人都是什麼實力?” “最初來了三位鴻蒙境初期強者,他們在城中追殺那位搶走了界神玉的神秘強者,卻被那神秘強者反殺兩個重創一個。 後來又派來了兩位真神初期強者來抄了我的家,並要捉拿我回去。我爹的血脈印記就在其中一個人手中,他們現在還在城主府搜查我爹所藏匿的那筆財富。”任婉清解釋道。 “弄丟界神玉,全家都要死?”林澈疑惑道。 任婉清一臉苦嘆,“目前還沒有城主弄丟界神玉的先例,但從域主府來人的態度來看,恐怕是要誅我家九族的。” 林澈點了點頭,看來這城主也不好當啊,人家來搶劫神玉,打不過人家又跑不掉,還能怎麼辦。自己死還不夠,還要被誅九族,這厲滄海可真夠狠的。 瞭解了大致的情況之後,林澈與任婉清約定好兩日之後的晚上一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