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就認慫!”
“哈哈!”
江五陰沉了下臉,看向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衣教宗,試圖詢問對策。
方才日月神教的那三十六名護衛的身手,他是都看見了的,每個人的輕功都達到了浮蹤掠萍的層級,再加上那種渾厚的吼聲,可見他們全都是一流高手,他對上其中一個都未必有把握,何況那座上看起來神秘莫測,詭魅異常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但還沒等他和白衣教宗交換意見。
一道紅色的銳光陡然射向了江五,江五大驚,有暗器!
他迅速地偏身試圖避開那道銳光,但是那道銳光卻彷彿有自主意識一般纏了上來,逼迫得江五不得不動用身上的武器——兩把寒鐵短劍。
但是不論他怎麼閃躲,抗擊,那紅影都如影隨形,不過電光火石之間,那紅影已經一個猛子扎進了江五的臉。
江五隻覺得臉上一痛,大驚失色,大手一把摸上自己的臉。
痛感立刻傳遍了臉上每一寸。
他想要叫,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幾乎無法張開。
眾人定睛望去,才錯愕地發現那紅影竟然是一根穿了銀針的紅線,如今不過片刻功夫居然將江五的嘴給縫上了,殷紅如血的線和江五被縫起來的嘴,看起來猙獰又滑稽,江五正:“啊——啊——。”地發出奇怪的聲音。
他試圖割斷那還在往自己肉裡鑽的針線,但是那線卻不知道是什麼做的,不但割不斷,而且一直陷入肉裡面,一扯就疼,讓他痛不欲生。
“衝弟,何必與這種不會說話的玩意兒廢話,既然不會說話,就不必說話了。”一道冰冷幽涼又帶著一絲詭譎妖嬈的喑啞嗓音在風中響起,引得眾人齊齊順著那聲音看去。
他們這才發現原來聲音的主人就是那慵懶臥在黃金紫檀椅上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他白皙修長的指間正捏著一根紅線輕挑慢捏,如繡花一般,紅線的另外一頭就是痛苦掙扎著正在被縫住嘴的天理教電堂堂主江五。
隔著頗為遙遠的距離,這’東方不敗’竟然能夠操縱著手中的細軟紅線如親手縫人皮肉一般,讓眾人既佩服又毛骨悚然。
飛花摘葉為暗器傷人的功夫已經是一等一的功夫了,而這’東方不敗’的此等功力已經完全超越飛花摘葉傷人的境界,近乎隔空取物之能。
瞬間就將功力不弱江五傷在一枚繡花針下,實在是可怕!
武林黑白兩道的人看向’東方不敗’的眼神就變了,不少人都無意識地退了一步,畏懼又探究,防備又猜忌。
天理教的白衣教宗一言不發地睨著場上情勢,他眯起眼看向’東方不敗’,心中震驚之後便是猜疑,這個日月神教到底想要做什麼,這些突如其來的這些高手,他竟然絲毫沒有得到過一絲關於他們的訊息。
還有這個狂妄的’東方不敗’教主,為何看著他的身影頗為面熟?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令狐沖’’的身上,這大總管的身影也頗為奇異的眼熟。
可是此刻,他倒是真無法想起這兩人究竟都是誰!
但不管如何,傻子都能看得出這日月神教的實力分明超出了他們天理教!
白衣教宗顰眉,眸光裡閃過一絲憤怒和猶豫,難道他們精心策劃了三年的事就要就此以失敗告終麼?
真是晦氣,明明一切都謀劃好的,卻半途殺出個程咬金!
三年又三年,他等不起,也不想等!
在天理教白衣教宗還徘徊在是否繼續對上日月神教,以全教高手之力一較高下之間的時候,他手下的刑堂堂主劉毅就已經忍不住出手了,他怒喝一聲:“你這不男不女的混帳玩意兒,也敢來跟老子擺譜兒!”
說罷他一揚大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