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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捕魚就由他們去,不過,您去告訴各位伯伯叔叔們,出船的時候當心些,他們的人可是什麼陰損的招都能使出來的。”喜清歡倒不氣惱柳正財帶人去捕魚,反而擔心他們又像上次對她這樣使損招,傷到捕魚隊的人。
“這個我們有數的,大夥兒都商量好了,如今三隊都有五人,平日捕魚,不會隔太遠,彼此都會照應,現在,大夥兒的水性都是天天練的,不會有事。”柳來福蹲了一會兒,也覺得自己這樣無濟於事,便又站了起來,看著喜清歡說道,“小四,他們要只是捕魚,我還不擔心,大不了,我們的人離得遠些,反正海這麼大缺不了魚鮮,我是擔心他們還有後招,你要早做準備啊。”
“我會的,來福叔,他們按捺不住開始行動也是好事,最起碼,我們能針對著接招,您先別急,只要他們不犯到我們,我們也莫理他們。”喜清歡安慰道,“您下午不是要去與我大哥接貨嗎?記得告訴我大哥,留意鎮上各大酒樓以及所有我們家送貨的客人動靜,讓他想辦法儘量拿下鋪子上那些大酒樓飯館的供貨契約,到時候,柳四家想重新進駐青石鎮,有些人想違約,我們也好保持主動。”
“我明白了。”柳來福認真的聽完,又問了幾個細節,才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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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柳來福帶回了訊息,事情已經告訴了喜世廉,喜世廉也表示會有所行動,同時還帶回來三封信。
一封是喜世廉寫的有關江楚航的一些安排,信封上寫著爺爺親啟,喜清歡立即拿去交給了喜慶靖,另一封則是楊季全寫的,上面細述了在花蓮鎮的種種細節,除了四喜齋,他還表示想要合作布藝鋪的事,楊家本就是做布匹買賣起家,經營布莊已是幾代,如今知曉布藝鋪做的好,自然是想重拾這一塊生意的,當然了,他們還是在花蓮鎮,其中份子依然給喜清歡一半。
除此之外,信中還附上了六張一百兩的銀票,說是其中三百兩是自開業以後這些日子該分給喜清歡的紅利,還有三百兩是當初喜清歡給的本銀,如今生意已經漸漸轉好,這本銀自然當要還給喜清歡。
算一算,紅花蓮的鋪子生意也算相當的不錯了。
喜清歡沒有猶豫的收下了這六百兩銀子,該得的,她自然不會推託。
還有一封是方繼捎來的,表示鋪子裡生意已經穩定,中秋節之前,他能回家一趟,把親事給辦了。
“把親事給辦了?”喜清歡驚訝的看著信上所寫,不止她驚訝,便是李氏等人也都驚訝了,原來不是說八月初八訂親,年底回家再辦嗎?
李氏接了信,湊到燈光前看了看,看半天沒看清楚,只好嘆著氣遞給了身邊的柳氏:“唉,不服老也不行了,眼睛瞧不清楚了,六兒媳婦,幫我念念。”
“是。”柳氏笑著展開了信,照著上面寫的一一念道,這信上自然沒有涉及與柳四家幾段交鋒的事。那一段另外附了一紙,被喜清歡給扣下交給喜守業了,唸完後,柳氏笑著肯定了一句,“娘,以我看,確實是這個意思,我想啊,繼兒一個人在輝城,身邊沒個照料的人也不是個事兒。早些把親事辦了,讓小月跟著一起去輝城吧。”
“說的也是,他們小兩口一起去。繼兒也能安心做事。”尹氏也同意。
“那,這眼見沒兩個月了,來得及嗎?”方氏當然高興,哪裡還顧得上有沒有意見,一個勁兒的擔心忙不過來。一會兒說這個沒準備那個還缺。
“四伯孃放心,來得及的,如今耿師傅已經搬出去了,那邊兩間屋子就可以當作四哥的新房,裡面的傢俱騰出來,一應傢俱明兒請了洪師傅過來做。洪師傅手藝了得,定來得及的。”喜清歡笑道。
“傢俱倒不用重做了,原來繼兒那床不是騰出來了嗎?他也沒睡過幾次。就搬回去給他當婚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