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一下!”
碎心客閃身讓開道:“難訓的野馬,無人能管得了你!”
胡中玉激動地道:“多謝伯伯——”
他突然一個回身,問道:“伯伯,金雷可還在山上!”
碎心客嗯了一聲道:“還是一年前的舊時情,他是你的勁敵!”
胡中玉苦澀地道:“我實在不願和他再以兵刃相見!可是,唉……”碎心客望著他那寬碩的身影,長長地嘆了口氣,黯然地搖了搖頭,他曉得胡中玉和少林的這件事,已不是三兩句話能解決得了!
胡中玉對身邊那些出現的僧人有若無睹,策馬緩緩而上,這時白眉老僧已得到通報,他帶著眾長老迎了出來,朝胡中玉含笑示意。
胡中玉見白眉老僧氣定神閒,面上沒有惶恐之色,心中硬是愣了一愣。一年前,白眉老僧見了自己,十分畏駭,唯恐他血洗少林,一年後,他穩定不驚,彷彿胸有成竹,若不是有著極厲害的來人,他怎敢如此安之若素?
胡中玉鼻子裡輕哼了一聲道:“白眉,咱們又見面了!”
白眉老僧含笑道:“請胡施主人內待茶,會客廳裡還有二位貴友呢?”
胡中玉一怔,道:“誰?”
白眉老僧怔怔地道:“碎玉弓和仇無情呀,他們不是你請來的見證人嗎?”
胡中玉滿面殺機地道:“他們來了只有送死,馬上待我先解決了這件事後,再找你們少林清清這筆血債!”他提氣叫道:“碎玉弓,仇無情給我出來!”
遠處響起碎玉弓的大笑道:“閣下果然敢上少林,我碎玉弓等你相當久了,哈哈,今日我兄弟和少林已擺下天羅地網,非要你胡中玉暴死此地不可!”
胡中玉怒聲道:“好呀,少林寺竟會把你們兩個人請來!”
白眉老僧也顫聲的指朝碎五弓,道:“你……你胡說!”
白眉老僧雖為少林一代掌門,涵養功夫可謂到家,但遇上碎玉弓這種含血噴人的事情,也不禁神情大變,全身不停的顫抖,他那群弟子跟他相處都有數年之久,或數十年之時間,不論發生何等重大事情,也沒見過掌門發如此大的脾氣,今日一見白眉這種神情深感訝異。
碎玉弓藉機大笑道:“白眉大師,你請我們上山不是要對付胡中玉嗎?”
白眉老僧定了定神,合什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老僧不會做這種事!”
要知少林一脈自達摩祖師創派以來,中間歷三朝四代,不免發生過許多幾乎滅派的事件,但少林僧人群策群力,合作無間,皆度過那些危難,他們修身保性,卻自負甚高,輕易不借重外力抵禦強敵,就是這次胡中玉事件,白眉也是刁;得已而邀請碎心客化解這件案子,今日碎玉弓和仇無情一口咬定少林求助他們,日後對少林的名聲自然是大有損失。
胡中玉誤會已深,大聲道:“白眉,你就是請他們來,也保不了少林寺。”
仇無情隨著道:“這倒不見得,憑我們南疆弟子再加上少林寺的僧人,我就不相信無法把你姓胡的解決掉!”
如果白眉老僧再不把這件事情解說明白,那就等於是預設這件事情,他身子輕移,望場中一站,道:“二位請下山吧,本寺不歡迎二位!”
碎玉弓冷笑道:“請我們的也是你,趕我們的也是你,白眉大師,眼見貴寺覆亡在即,你還要那些面子幹什麼?”
仇無情囂張地道:“要我兄弟下山,可沒那麼容易!”
白眉僧袍抖動,霍然大怒道:“二位硬和敝寺過不去嗎?”
碎玉弓搖搖頭道:“這哪是過不去,而是互相合作,貴寺有難,南疆英雄由貴寺驅使,這對貴寺是件天大的面子!”
胡中玉哈哈一聲大笑道:“你們雙方何必再在我姓胡的面前演戲,要動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