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麼?”
聞言,女子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始終盯著鄭東臉頰上的刀疤。
注意到女子的目光,鄭東輕笑一聲,摸了下臉上的刀疤,“這是一次意外留下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鄭東說這話也不算是在說謊,自己得到這種能力的確算是意外,這刀疤也正是因為這次意外出現的。
聽到鄭東解釋,女子輕抿了下朱唇,她對於鄭東的解釋沒有懷疑,因為她覺得這跟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見鄭東接連兩次追問自己的名字,她還是開口答道:“我叫倪香靈!”
僅僅只是說了五個字,倪香靈就如同十分吝嗇著說話的力氣一般,再次閉口不言。
聞言,鄭東卻是點了點頭,讚道:“倪香靈,很好聽的名字!不過,這姓氏倒是有些少見呢!”
聽到鄭東如此親近的語氣,倪香靈第一次朝著鄭東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依舊不曾說話。
見此,鄭東心道:“還真是個寡言的丫頭啊!”
“雖然打聽你的事情有些唐突,但是我還是想要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照你的年紀看應該是在唸高中吧?”鄭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想要知道這位倪香靈來這裡的原因。
聞言,倪香靈秀眉不由一蹙,眼神之中有一道哀傷閃過,不過還是開口向鄭東講明瞭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的原因。
原來,倪香靈曾經也是擁有一個完整美滿的家庭,一家三口,雖然不算富裕,但至少也愁吃穿。但是父親好賭,更是著迷於這種打黑拳的賭局當中來。結果,不但輸的傾家蕩產,再加上精神上的壓力,在一年前更是鬱鬱而終,拋下了她們母女倆。
母親原本身子骨就不好,經過這件事情,身子就越來越差,自到現在更是每日需要藥物支撐著。
而家遭鉅變的倪香靈也算懂事,在高中一畢業就找工作,養家餬口。但是以她這麼一個柔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又哪來的謀生能力,換了幾個工作,最後還在父親多年的朋友介紹,給介紹到了這裡。雖說這裡的環境的確是複雜不少,但是索性的是工資高,而且也不需要花多少力氣。
也難道這裡的老闆照顧人,就算是倪香靈長得如此水靈,也沒人敢在這裡為難她。
聽完了倪香靈的話,鄭東不但心生同情,同時也想起了自己那個曾經也同樣完整美滿的家庭。
看鄭東臉上滿是哀愁,原本是講述傷心事的倪香靈卻是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好奇地對鄭東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聞言,鄭東突然從回憶當中驚醒,不過對倪香靈對自己的稱呼倒是覺得有些彆扭。不過想想以自己現在這副模樣,人家沒有喊自己做叔叔就不錯了。
輕咳了一聲,鄭東卻是笑著說道:“沒什麼,大哥我也是個沒有家庭的人!你還要比我好一點,能夠還有個媽媽在身邊陪著自己。”
聞言,倪香靈倒是沒有想到鄭東竟然比自己還要慘。或許是因為這樣,心中的那種隔閡更是減少了不少。
不過,心地善良的倪香靈卻是對鄭東問道:“其實在外面還是有很多好的工作,你又為什麼偏偏來這裡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現在鄭東哪能告訴她,自己想要儘快提升自己的能力去幫柳鈺婷,所以才選擇了這種撈錢快但是同時危險係數又是這麼高的工作。可是解釋吧,又是在說謊。所以,鄭東故意做出一副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很是為難的表情。
果然,看見鄭東的模樣,倪香靈連忙說道:“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就別說了!”說著,臉上的憂愁突然消失,笑著對鄭東說道:“不管怎麼樣,能夠自食其力都算是好漢!”
聽到這話竟然從這種小丫頭口中說來,鄭東倒是覺得有些驚訝,不過對她口中的“好漢”,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