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窩了,但是剽悍的性子還是留下來了。敢質疑他們的王妃,找抽呢不是?
……
安子齊瞧著越來越近的碼頭,心裡也很激動。好處時間沒有回來了,不知道家人怎麼樣了。
秦逸從船艙裡走出來,眼睛就落在了甲板上那個眺望遠方的人身上。當年的小童子,如今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翩翩少年郎了。而且,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密不可分,骨肉相連了。
“海上風大,吹涼了怎麼辦?”秦逸拿著一件雪白的大髦,披在安子齊肩膀上。
“沒事兒,一點風而已,我就是想看看。”安子齊回過頭,對著秦逸微微一笑。
少年氣質溫和,眉目如畫,一笑卻又帶上了一點魅人的風情。秦逸心中一熱,馬上就伸手,把安子齊摟住。這個身體還殘留著昨夜裡的春情氣息,秦逸一時間有些受不了誘惑。
安子齊靠在秦逸懷裡,似笑非笑看著他。秦逸面色一僵,想起昨夜事畢以後,安子齊說的話。回府以後睡半個月書房什麼的,必須忘記!
誰叫他的愛人前段時間只忙著修煉種東西呢?完全把他拋在了腦後,而且還是為了救他那個小叔叔秦舒河,秦逸簡直要醋翻了好嗎?可是他的愛人要修煉,要救人,他總不可能攔著吧?結果,等愛人救好了人,又休息了好長一段日子,他終於得了近身的機會,太激動了一點,時間太長了一點,最後就要被趕去書房,他好冤枉啊!
安子齊不知道秦逸正在心中大喊冤枉,只知道他終於在舒河最後的生命裡,突破到了五級,然後配合著他催生的藥材,總算是把舒河的小命救了回來。
安子齊不知道,他突破到五級,居然花了整整六年,差點耽誤了舒河的治療。也是舒河和大牛二人完全沒有病人的意識,差點就跑瘋了。還是安子齊有些擔憂,讓秦逸留意著那兩個人的行蹤,也是偶然間把人給逮到的。大牛才意識到舒河還是一個病人呢,馬上就變成了認真牛,天天盯著安子齊給舒河治病。直到安子齊尋到一個十分適合的小島,然後費力突破到五級,這才解決了兩個人的隱患。
安子齊也才知道,舒河居然是秦逸的小叔叔!而且是當年從秦雲天手裡活下來的,最小的,疾病纏身的弟弟。安子齊惡劣的想,也許舒河現在這個糟糕的身體,就是和大興的皇帝陛下有關係呢。
舒河解決了沉年舊疾,馬上又愛上了海上航行。逼著秦逸讓給他們一條船,馬上就跑了。好像一定要把這些年缺失的憾事全部補回來似的。尋到一次舒河不容易,安子齊覺得,下次再見到舒河,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呢。
這麼胡亂想著,很快就到了港口。他們回來還算隱秘,而且走的是逍遙王府的私人碼頭,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王爺,王妃,你們終於回來了!”蠻子接到船,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安子齊的笑容就掛不住了。
虎大和虎二簡直要撞牆,老大,你自己說不能在王妃面前叫王妃的,怎麼你自己又叫了呢?
安子齊黑著臉一腳把蠻子踢飛,瞪了一眼秦逸,馬上快步就走人了。秦逸被瞪得脊背都酥麻了,讚賞的看了一眼蠻子,好樣的,有獎勵。秦逸急忙又去追安子齊了。
蠻子得了秦逸的讚賞,立刻就高興了。扒開頭上的草屑,那兩個笨蛋懂什麼啊?王爺在這裡,就要拍王爺的馬屁,他還得了王妃一個健體踢呢,賺大發了。
安子齊黑著臉回到房間,砰得一聲甩上了房間門,差點撞扁秦逸的鼻子。秦逸可憐巴巴的敲了半天門,見裡面一點開啟的意思都沒有,知道沒希望了,只好垂頭喪氣回了書房。被愛人關外面什麼的,實在是悲劇。
安子齊想起這個王妃稱號什麼的,就有些咬牙切齒。
當年安子齊用藥藥翻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