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不需要靠這些就好了。”牛兵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於關係這種東西,他真的有些反感,維持方方面面的關係,真的很累,然而,卻又不得不去維持,除非,他甘於平淡,大約,即使是甘於平淡,也需要方方面面的關係吧,一個人需要求人的時候太多了,即使一個普普通通的刑jǐng,那也需要方方面面的關係,工作中需要藉助各種關係,生活中也離不開各種關係,就是去住個院,有關係和沒有關係待遇都不一樣。
“大概,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但願你能夠看到那一天吧。”張浩平對此,是不抱什麼希望了。
“但願吧。”牛兵同樣不抱什麼希望。
“你今天發現的證據,不止交出來的那些吧?”張浩平忽然的轉換了話題,魏玲的案子,一直是他心底的隱憂。
“這兩份,才是最為關鍵的。”牛兵緩緩的拿出了兩份資料,楊敏慧留下的三份案子證據資料,牛兵僅僅是將魏玲拐賣人口的那份公開了。
“我就知道,這個人沒有那麼簡單。”張浩平掃了一眼那些資料,臉sè,顯得更加的沉重了一些,不過,他並沒有再問什麼,牛兵最後怎麼處理,他現在也不需要問了,他相信,牛兵會處理好的,最初,他多少還有些擔心牛兵妥協,在巨大的壓力下妥協,也屬於一種無奈的選擇,他雖然感覺著有些難以接受,可他也不會去說什麼;現在,他倒是沒有了這方面的擔心,牛兵能夠拉來這麼一幫人助陣,那就表明,牛兵有了處理這麼一件事的實力,以牛兵的xìng格和他對牛兵的瞭解,若是實在沒有辦法,牛兵或許會表面妥協,從而採取一些非常手段都有可能,但是完全的放過這麼一個人,那幾本上沒有可能。他最為擔心的,也就是這一點,一個人能夠放縱自己一次,就能夠放縱自己第二次,一旦牛兵習慣了用非常手段解決問題,就等於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不希望牛兵走上那條路。
“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只是可惜,她還是低估了對方的狠辣。”牛兵微微的有些嘆息,他有些惋惜楊敏慧的死,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負罪感,這方面,他或許不是一個合格的法律工作者,他對於忠於法律有著自己的理解,楊敏慧該死不該死,他不想去評判,那也不是他能夠評判的,可楊敏慧可能會出事,他是有著預感的,但是,他也不想花太多的jīng力去保護這麼一個人,他只是盡到自己的責任就夠了,從內心深處來講,並不太在意這麼一個人的死亡,這麼一個人在他看來雖然並不該死,可死了也沒有值得惋惜的。
甚至在他看來,這楊敏慧本來就是咎由自取,她完全可以不用死的,她如果不是抱著一線希望,而主動的將那些資料提交出來,她根本就不會死。他們為什麼要殺她?他們想要殺她,並不僅僅是因為她是綁架案的重要一環,綁架案沒有她雖然會有著不小的影響,可並不是致命的影響,他們想要殺她的真正原因,實際上更應該是這些資料,這些資料,對於他們的敵人來說,那才真正是致命的。她一旦交出了這些,那些人反倒是不可能再殺她了,因為,即使殺了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了。但是,她卻是將這致命的東西死死的藏了起來,從而逼迫對方鋌而走險,這些她手裡的籌碼沒有保住他的命,而是奪走了她的命。
“在不到最後關頭,總是抱著一絲僥倖,只是卻不知道,當發現無法僥倖的時候,已經無法挽回了。好了,你也折騰了兩天了,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張浩平搖了搖頭。
“嗯!”牛兵點點頭,兩人各自的回家,雖然僅僅是兩個人,牛兵也喝了不少酒,搖搖晃晃的往家裡走去,回到家裡,開啟門,牛兵的酒頓時的醒了,燕子的屋子裡,居然有著燕子的抽泣聲。
“燕子,怎麼了?”牛兵衝進了雲中燕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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