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走那裡過了,每次走那裡過,她都繞著走,還和我說,那裡有冤魂出來索命。”張坎榮道。
“還有人親身經歷過當時的事件嗎?”牛兵緩緩的問道,這個故事,雖然僅僅是一個故事,可是,他隱約的感覺到,這麼一個故事,或許,說不定和整個案子有著一些關係。
“牛jǐng官,這就是一個故事,你還是別打聽了吧……”張坎榮有些為難的道。這個故事,當時在村子裡可是禁忌,根本就沒有人敢談,雖然這幾十年過去了,現在依舊沒有人敢說這個故事。他之所以知道這麼一件事。也是她nǎinǎi口無遮攔,為此,他nǎinǎi還捱了他爺爺一頓揍,而女兒之所以知道這麼一件事。則是他無意間說漏了嘴,才被女兒掏出來的。
“……哦,你知道更多的細節嗎?”牛兵微微的一思索,也就明白了一些原因,這事情。在村子裡那無疑是奇恥大辱,這些地方是比較迷信和愚昧的,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某一個人身上,那結果就是被人所遺棄,就張李氏的遭遇,牛兵也聽到了一些鄙夷的話,這還是人死了情況下,如果張李氏活著。這種話恐怕更多,前不久,他們還處理了一個被強jiān後自殺的案子;而這事情還是幾十年前,這些人的態度可想而知,只是。村子當時也就一百多人,能夠有多少年輕女人?估計,那些年紀不太老的女人,都被這些殘兵糟蹋了吧。一個人被糟蹋了,周圍的人自然是鄙夷。嘲諷,可因為整個村子的女人都幾乎被糟蹋了,所以大家也才能夠互相的打落牙齒和血吞,他們自然不可能來提這件事,這又是一個家族,大家都是同宗同族,大概,即使自家沒有女人被糟蹋,也有著親人被糟蹋吧,完全能夠置身事外的人,恐怕是極少數,這種情況下,誰要是來提這件事,那恐怕就是犯了眾怒了。
而讓牛兵遺憾的是,張坎榮並不知道更多的情況,他也是聽nǎinǎi說,nǎinǎi還因此捱了一頓打,他哪裡還敢多問,最後,牛兵也沒有問出更多的東西來。
“這些殘兵,有沒有返回來過的?”雖然感覺著這個可能xìng實在太小,可是,牛兵還是禁不住的問了一句。
“誰還敢返回來啊,若是沒有槍,他們打都被打死了。”張坎榮苦笑了笑。
“這村子裡,這幾年,或者這十幾年,有沒有誰家忽然出現了什麼特別的親戚的?”
“應該沒有吧。”張坎榮搖了搖頭。
“當時,有沒有女人被他們擄走?”
“不知道。”張坎榮繼續搖頭。
“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村子裡有哪家家裡是突然間發財了的?”
“突然發財,沒有。”
牛兵詢問了一番,看實在問不出什麼情況,只能是結束了詢問,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下午四點過快五點鐘了,即使現在趕回去,也是打電筒走一段路了,好在,以現在的時間,天黑前走出這一段險路,是沒有問題的。
“牛兵,你今天查的什麼案子啊?我怎麼感覺著雲山霧海的?”出了張家,張蕾禁不住的問了起來。
“現在還屬於保密階段,你這人保密意識太差,不能告訴你。”和張蕾說話,牛兵倒是沒有含蓄,也不能含蓄,這傻大姐理解能力真的成問題,他覺得,這傻大姐不適合做刑jǐng,而最適合去特jǐng隊,選擇刑jǐng,或許是她最大的錯誤吧。至於說這傻大姐保密意識差,牛兵倒是有些隨口說了,張蕾平時雖然張口就來,可保密意識還是比較強的,只是,牛兵這案情不是要向外面保密,而是要對內裡保密,所以他不願意讓張蕾知道太多。
“牛兵,你可以說我傻,也可以說我不懂刑偵,可你不能說我保密意識差,我可告訴你,不該說的,就是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