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應該還有其他內容。按照情況,張李氏不應該和對方發生什麼衝突,那麼,就應該是知道一些對方的情況,他們的情況和他們從這裡透過的事情一旦讓人聯絡在一起。就容易讓人猜到他們的真實目的;另外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其中一人的身份有些特別,很容易引起一些異常的懷疑,他不敢讓張李氏洩露他們的行蹤。因此殺人滅口。
而這些人如果是販毒人員,他們必然不可能經常在村裡。雖然不知道這山路怎麼出去,可既然村子裡的人都不知道怎麼翻過去,那麼至少可以說明一點,這山勢非常複雜,而且非常深,否則,大家不至於不知道怎麼翻過去,而且,從地圖上看,這山也的確很深,直線距離應該也有好幾十公里,這麼一條路翻過去,沒有幾天是不可能的,返回來用不著走小路,那也需要耽擱一些時間,因此,來來去去,一趟四五天是少不了的,再有,他們顯然不可能走一趟就收手;一個人偶爾離開幾天,倒是不太引人注目,可如果經常幾天幾天的不見,顯然就容易引人關注了,最好的理由,就是在外面打工,這樣,就不容易引人關注了。除了在外面打工,在鎮上做點小生意什麼的,和也讓他們有著這方面的可能。
“出去打工的人不是很多,就幾個人吧。”死者的丈夫張坎榮道。
“怎麼不出去打工,外面隨便掙點錢,也比這鄉下種地好啊。”牛兵隨意的聊著,這話倒是他的心裡話,這鬼地方太偏僻了根本不可能種什麼經濟作物,種出來也運不出去,賣不成錢,而且,這地方的土地本來就比較貧瘠,而且比較yīn,莊稼也長不好,一路過來看著那些玉米什麼的,看上去和他在林山縣看到的那些玉米簡直是天壤之別,這樣的地種著,大概除了勉強餬口,也不可能有多少剩餘,出去打工,就算去洗碗,一個月管吃住也能夠掙個兩三百,比種地划算多了。
“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出去能夠幹什麼啊,而且幹了活不給錢你也沒法,那些出去打工的,最後還不都回來了,掙到錢的,根本沒有,倒是有兩個打工打進牢房裡去了。”死者的兒子張家明搖了搖頭,他的話倒是要多一些。
“就沒有人掙到錢?”如果對方是販毒,或者說幫人背毒品,那不說掙多少錢,至少在這鄉下人眼裡,應該也不少吧,有錢不用藏著掖著的人雖然有,可多少還是要暴露一點出來的,能夠有錢而虐待自己過苦rì子的人,那畢竟是極少數,而在這鄉下,除非不用,否則很難不讓人發現,大概,你買幾次肉吃,也可能有人會注意到吧。而鄉下人的生活頗為無聊,這種張家長李家短的事情,也成為了他們的談資,這些談資雖然不是很可靠,有著許多添油加醋的成分,甚至也有些胡說八道的,可不可否認的是,這裡面大多數還是比較可靠的,至少有著調查的價值。
“我知道的,大概就張老七掙了兩個錢吧。”
“張老七在外面做什麼?”牛兵看似隨意的問道。
“泥水匠,他原本就是村裡的泥水匠。”
“張老七在什麼地方打工啊?”
“聽說是在雲都。”
“他回來的時間多嗎?”
“一年也就過年回來一次吧,其實也沒有掙幾個錢,修一座磚瓦房,還借了錢。”
“還有些什麼人在外面打工?”牛兵繼續的問道,這麼一個人,自然是可以排除的,在雲都打工,一年回來一次,這和他們案子的嫌疑人有著很大的差別。
“還有張村長家的老三,應該也在外面掙了些錢。”死者的兒媳婦低聲的道,她此時也沒有了多少膽怯,牛兵兩人的確看上去並沒有一般jǐng察那般的威嚴,而且牛兵說話也比較隨意,漸漸的膽子自然也大了。
村長家的老三在沿海打工,是在一家化工廠,同樣也是過年才回來,而且,還有一年沒有回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