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敏穗,是我,快點開門。”張蕾認識眼前這位,他們打過交道,不過,她和崔敏穗打交道不是因為崔敏穗自己的事情,而是因為崔敏穗的男人,崔敏穗的男人是一個癮君子,大概一個多月前,才從勞教所出來。
“張jǐng官,不知道你這大半夜的過來,是不是擔心我們家金海松啊,海松他這才回來,我也沒有讓他出去,絕對沒有重新吸毒。”崔敏穗一邊開門,一邊解釋道,顯得非常的自然。
“那他在什麼地方啊?”張蕾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人也徑直的走了進去,直接走向了崔敏穗剛剛走出來那間亮著燈的屋子,整個院子,就那間屋子亮著燈。
“張jǐng官,他已經睡了,我馬上叫他起來……海松,海松,快起床,張jǐng官找你。”崔敏穗趕緊的擋住張蕾。
“哦,那讓他快起來。”張蕾有些不愉的道。
“張jǐng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屋子裡的門開啟了,一個看上去應該差不多五十來歲的男子走了出來,男子光著上身,一邊開門一邊穿衣服,整個人顯得有些瘦,個頭也不大。
“金海松,有人舉報你們拐賣婦女,你們把人藏哪裡去了,趕緊交出來……”張蕾顯得非常的直接,同時,眼睛在屋子裡掃視著,屋子是一個房間,有著兩張床,除了兩張床,也再沒有任何的傢俱,甚至連椅子都沒有一張,除了掃視屋子,張蕾還彎下腰,看了看床底,並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拐賣婦女,張jǐng官,這誰他**嚼舌根子,我金海松雖然好那口,可什麼時候幹過拐賣婦女的事情,張jǐng官,你們肯定是聽錯了,你想想,就算我想拐賣,可我這才回來幾天?想拐賣也沒有路子啊。”金海松一邊否認,一邊扣著襯衣的扣子,同時熱情的招呼著牛兵,“這位jǐng官,不知道你是否就是鼎鼎大名的牛jǐng官,歡迎歡迎……”
“怎麼,覺得我冤枉了你?那你把你家的門都開啟吧。”張蕾顯然不會為金海松的言語所動,兩個小偷實在是講的太清晰了些,不可能撒謊。
“好吧,去給張jǐng官把門開啟吧。”金海松似乎顯得很是無奈,對自己的妻子崔敏穗道。
“張jǐng官,我們家裡哪來的什麼拐賣婦女啊,你真的冤枉他了……”崔敏穗似乎有些不願意去。
“臭婆娘,讓你去你就去……”金海松頓時的罵了起來。
“老公,人家也是……”崔敏穗衣服淚眼模糊的樣子。
“好了,你們兩別噁心了,讓樓上的人下來吧。”牛兵終於的忍不住開口了,聽到了幾的聲音,他自然是一眼就看出可玄機。
“牛jǐng官,我這就去開門……”崔敏穗臉sè微微的一變,趕緊的往外走去。
“別出去了,讓他們下來吧。”只是可惜,張蕾顯然也聽到了牛兵的話。
“樓上,牛jǐng官說笑了,我們這小門小戶的,哪來的什麼樓上樓下……”金海松也打著馬虎眼,不到最後關頭,他顯然不願意放棄。
“哼!”張蕾冷哼一聲,走出門,抓進了一個鋤頭,在屋頂上胡亂捅了起來,屋頂是木質樓板,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異常,而張蕾幾乎將屋頂的樓板都捅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她禁不住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牛兵。
牛兵拿過鋤頭,捅了捅左邊第二塊樓板,頓時的,樓板被捅開,樓上,一張臉出現在了牛兵他們的視線之中,那是一張帶著些稚嫩,帶著些緊張的臉。看著樓上的臉,或者說看著牛兵捅開那一塊木板,金海松兩口子的臉sè就頓時的變了。
“張jǐng官,我們沒有拐賣他們,他們都是自己過來的,他們都是自己願意嫁過來的,我們沒有拐他們。”崔敏穗忙不迭解釋。
“我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