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一進來就同你說過了。”嶽煙驪沒好氣的給了他頭上一個爆栗子,這才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腕。
蕭天禧臉紅脖子粗,眼睛也不知該看向何處了,這下自己闖禍了,得罪了大皇嫂,大皇兄那裡該如何交代。
“三皇弟,你這個沒眼力界的東西,大皇嫂我不顧自身安危,聽說你被軟禁了,特來探望你,你就這麼給我見面禮的。”嶽煙驪越想越覺得鬱悶。
“大皇嫂,你同我大皇兄是何時回來的,皇兄他人呢?”蕭天禧激動起來,這些天被軟禁,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好容易盼來了救星,他也顧不得什麼叔嫂禮儀了。
“天佑在宮裡,只是很難見到父皇,我是自作主張過來的,這些天你都聽聞了些什麼?”嶽煙驪方才被蕭天禧一拉,人便坐在他的床沿邊,如今也安然的坐著,只是戴回了面具。
“皇后派人將我同母妃軟禁了起來,一切用度到照舊,只是無法出宮,宮裡的訊息都是炎公子傳來的,他說父皇彷彿不知情一般,任由皇后胡作非為。”蕭天禧只著中衣坐在床榻之上便同嶽煙驪述說起來。
二人正在講述著,突然間琛妃走了進來,剛好看到自己的兒子同一名陌生的女子十分親密的坐在床榻之上閒話。
事出突然,嶽煙驪完全來不及使用挪移術就被看了個正著,她從琛妃的眼神裡這才看出自己出現的時辰和地點都不對。
“母妃!”蕭天禧也一時間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應付了。
“禧兒,這女子是何人?”琛妃倒顯得十分冷靜,畢竟經歷了宮中這些年來的大風大浪,她明白此時自己同兒子的處境都十分的不妙,若將動靜鬧大了只會更糟:“你等都先退下。”她立即將身後的二名貼身丫鬟遣退。
“母妃,這個、那個……”蕭天禧急的抓耳撓腮,完全不知從何說起,一來他還未曾娶親,對男女之事很是神秘,也有些羞愧,二來他不敢將嶽煙驪的真實身份說出,是以糾結得不得了。
琛妃看到他二人都是一臉的尷尬之色,這時反倒笑了起來,不,完全的是眉開眼笑,她認為自己的兒子終於開竅了:“好了,孩子,你是哪家的閨女?這于飛宮戒備森嚴,你是如何進來的?”
雖然嶽煙驪的這張臉比之真實的自己改變了許多,但依然是張美人臉,看得琛妃很滿意,不由得放緩了語氣。
嶽煙驪此時才知道琛妃誤會了,自己簡直就像是擺了個大大的烏龍,她張了張口,想解釋一番,但又覺得怎麼解釋都嫌不妥,便僵在了當下。
蕭天禧的臉此刻比喝醉了酒還要紅上幾分,他完全服了自己母妃的想象力,這樣的誤會都會有,便只尷尬的拿眼睛去看自己的大皇嫂,希望她能給個主意。
嶽煙驪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琛妃就打了個圓場道:“好了,本妃也不問了,禧兒,你身體不好,還是先睡,孩子,你跟我來吧。”
嶽煙驪見事到如今也只好站起身來,蕭天禧取不知為何一把拉住了她:“等等。”
嶽煙驪眼角直抽,心道:這個白痴,這麼一來他母妃更加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了。
她蹙眉掙脫了蕭天禧那有些無助的手,白了他一眼,就跟著琛妃離開了蕭天禧的寢室。
一路她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在琛妃身後,她在想要如何擺脫這一尷尬的局面,並且不讓琛費認出她的身份來。
二人進了琛妃的寢室,琛妃讓她坐下後,和顏悅色的開口道:“這位姑娘,本妃將你單獨帶來,是怕你當著禧兒的面不好意思,你